“看你紧张的,瞧我,这样……”
柳斜斜边说,边向我示范,我开始很认真地投入学习怎么对待这么小的孩子。
我们没有对彼此的命运遭遇有任何言语,两个被命运伤得遍体鳞伤的人,除了惺惺相惜之外,还能做的是就是相互顾及相互扶持着走下去。
我慢慢减小了对孩子的恐惧,觉得这个软绵绵会动的家伙还是挺可爱的。
柳斜斜也把头凑过来逗孩子,我们的头碰到了一起。
她后退一步,愣了几分钟说:
“我们以后怎么办?”
我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
“回国。”
柳斜斜很兴奋,像发现了新大陆,兴奋地说:
“什么?听不清。朱建峰,你能说话,讲慢一点。我仔细听听。”
“回——国。”
我慢慢体会到我教言情说话时,她认真地说出每一个音的感受,我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两个字。
柳斜斜认真地听完我的话,很激动地说:
“仔细听能听清,你是说‘回国’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