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沉往上托了托肉感的小屁股:“嗯?”
林煜拿下一只手,艰难地摸进自己裤兜里:“我拍了个东西,你看一看。”
他是整个挂在男人身上的状态,扭动腰身磨磨蹭蹭间,贺沉的眸色变得愈发幽沉,隔着衣服一巴掌拍向他的大腿|根部:“老实点。”
“啊……”林煜惊喘一声,“贺沉,你又打我!”
“对不起宝宝,我错了。”贺沉立即道歉,唇畔的笑容却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我给你揉揉?”
“不用了!”林煜终于顺利抽出手机,“你先放下我,我给你看张照片。”
贺沉显然兴趣缺缺:“什么照片?”
林煜狠狠瞪着他:“你先放我下来!”
“别这么看着我,乖乖。”贺沉又笑了,咬着他的耳垂吐字,“我会控制不住……”
只听了一句,林煜耳根爆红:“贺沉!”
“好了好了,不说了。”贺沉尝够了甜头,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抱着他坐到床沿上,“乖宝要给我看什么?”
林煜打开手机相册,翻出自己拍的照片:“这是我刚才”
话音未落,手机就被一把抢走了。
贺沉死死盯着那方小小屏幕里的背影,纯黑的瞳孔深处泛起可怖的猩红,失去跳动的心脏竟猛地往堪堪愈合的胸腔上撞了一下。
林煜发觉他的异样,心里咯噔一下:“你真认识画里的人?”
“他是谁?”贺沉阴沉沉的目光仿佛要穿透屏幕钻进画里,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他、是、谁?”
林煜想从男人怀里挣脱开,这次几乎没有任何遇到阻碍就顺利落地了。
贺沉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副画上,无瑕分神桎梏他。
林煜只怔了一秒,迅速回道:“他就是祭堂里的那位林氏先祖。”
“林氏先祖……”贺沉哑声重复着,语气陡然变得阴戾,“他到底是谁?”
林煜沉默了片刻,轻声回道:“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或许有一个人能为我们答疑解惑。”
贺沉抬起赤红的眸:“谁?”
林煜回望他:“你先保证,接下来一切都听我安排。”
*
林家老宅,林正扬坐在桌旁陷入沉思,手边的一盏茶早已凉透。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熟悉的呼唤打断了他的思绪:“父亲。”
“怎么这么晚?”林正扬回过神来,皱眉看向儿子,“不是告诉过你要尽快回来吗?”
林煜咬了咬下唇,神色凝重:“父亲,贺沉他……不见了。”
“什么?”林正扬猛地站起身来,“他的伤这么快就痊愈了?”
“我不知道……”林煜摇了摇头,将紧紧捏在手中的布条递上前去,“他只留下了这个。”
林正扬接过布条展开,血红的几个大字映入眼帘。
“七日后,我来取走我的东西。”
“荒唐!”林正扬用力一扬手,血色布条粉碎成渣,厉声喝道,“当日果真就不该心慈手软放过他!”
“他恢复得比我想象中快太多了……”林煜苍白的小脸上写满了不安,“父亲,他一定会回来把我带走的。”
林正扬怒气未消,脱口而出道:“如若他执意如此,那便只有最后一条路可走了!”
“什么路?”林煜眉心一动,试探着问道,“难道那位先祖还留下了别的东西?”
“不需要别的东西,只要阿煜你”林正扬说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神情犹豫不决。
“那位先祖是什么来历,他跟贺沉究竟有什么渊源?”林煜趁势追问道,“父亲,这件事不仅仅关乎我的安全,也关乎整个林家的安危,您究竟还知道些什么?”
“唉……”林正扬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罢了,你跟为父进房。”
父子二人进入书房,林煜谨慎地关紧了房门。
林正扬站到书架前,背对着他缓缓开口道:“那位先祖,其实才是林氏一派真正意义上的开山师祖。”
“所以我们都是他的后人?”林煜惊讶道。
林正扬摇了摇头:“那位先祖仙逝时,尚未娶妻生子。”
此言一出,林煜又疑惑了:“那……先祖那一脉岂非就此断绝了?”
难怪单独设了一间祭堂,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所有人和那位先祖都没有直系血缘关系。
“是。”林正扬转过身,“但那位先祖却世世代代受林氏后人供奉,每一代家主都要通过他留下的试炼,你可知为何?”
林煜不明白:“为何?”
林正扬神色一凛:“因为八百余年前,那位先祖亲手镇压封印了一位惊世魔头,拯救千万人于人间炼狱之中!”
林煜怔怔地和父亲对视,片刻后,心头悄然浮现出一个不可思议又能合理解释一切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