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放心时嘉,喊来了信鸽,将消息传给了遇青,让他照看好时嘉。
紧跟着宋徵,时蓝也驾马离去。
时嘉已经缓了过来,好了一些,看着满地的狼藉,便知是又发作了。
看着遇青递来的药,他冷笑一声,“此刻,不如来一碗鹤顶红更能解了我的痛苦。”
“少主,您别这么说,公主会找到须臾草的,您千万要忍住。”遇青端着药碗,神色也是十分担忧。
时嘉不再多说什么,接过遇青手中的药便一饮而尽。
须臾草早已不知踪迹,大海捞针罢了。
想到了时蓝,时嘉又问道:“蓝儿哪去了,为何我这两日总不见她?”
收到了时蓝的飞鸽传书,遇青自然知道她去了哪儿。
可信中要他保密此事,不知须臾草是否真的存在,若是最终没有找到,只怕时嘉会更为崩溃。
见遇青支支吾吾,时嘉冷下了脸,手中的药碗砸到了地上,“她还是同那个宋徵在一起是不是!”
这该怎么说呢?时蓝应当是同宋徵在一起的,可两人是为了去寻药。
遇青不知该如何开口,时嘉见他如此模样,只当他是默认了,眼中的光黯淡了几分,便冷声叫遇青出去。
御锦宫内,凌风正领着人来见玄墨,来的人见到了玄墨便向其行了个礼。
玄墨抬起了手,示意他坐下,眼神瞥了一眼凌风,凌风便会意前去关上了门。
“赢统领不必拘束,且看看靖德的茶,与天和可有什么差别。”玄墨说罢便为他倒了茶,温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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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无若有些恐慌,眼前的玄墨,虽温文尔雅的模样,但其气质,气场,都已经宛如一个帝王。
谁不知靖德的皇位已经非他莫属,虽还未册封,但实际上已经是靖德的人心所向了。
要一个帝王来给他倒茶,这怎么想都让人觉得不妙。
“祁王殿下,听说天和经过靖德的货物被扣下了,赢某实在不知是何缘故。”
“没有缘故,听闻赢统领是南樾人,只是想叫赢统领要一件东西罢了。”玄墨的唇边淡开了一丝笑意,并不打算对此事有丝毫遮掩。
玄墨的坦率倒是让他有些局促了,犹豫着开口,他问,“殿下想要什么?”
“须臾草。”
“须臾草数十年前是南樾的圣物,而后落于靖德,若干年前靖德将它赠与天和,用于缔结两国之好,如今要回去便是怎么一回事。”
赢无若语气有些冲,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神色有些难看。
玄墨倒是不在乎他的语气,勾起了唇,“如今靖德本王做主,以玉雪天蚕不知可能置换须臾草,另外,靖德也与天和签订契约,二十年内,所需丝织品均由天和一并提供。”
玄墨的条件实在诱人,玉雪天蚕可是难得的圣品。
用此蚕吐地丝织的布匹,可值千金,成衣若常人穿着,可冰凉解暑,实在是难得宝物。
而若是天和与靖德合作,提供数十年的织品交易,便也是同靖德有了贸易合作,如此倒也不亏。
“考虑的如何?这条件,置换一个个区区的须臾草,并不亏。”玄墨端起了茶盏,饮了一口茶,倒是丝毫不担心他的拒绝。
“若是将期限延长至三十年,赢某或能回去禀告吾王。”赢无若开口说道。
玄墨挑眉,眼中一闪而过的不悦,深眸死死锁住了他,戴着玉扳指的手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