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离开了承政殿,离去的时候见到了迎面而来的刑部侍郎。
只是见刑部侍郎的神色有些不对,说不上来哪里不对,没有多想,便只当是寻常觐见。
“圣上,微臣要说之事是天牢之中的狱卒禀报的,说是记起了那日杀死明襄侯府宋泊荣的凶手。”
玄越闻言,轻轻抬起了眼,眸中带着说不清的情绪,只是听着,唇边却扬起了笑。
处理过正事,玄越便来到了长秋宫。
碰见柳儿正劝玄沅用膳,她正耍脾气不吃,才几日不见,脸色竟苍白如纸。
“沅儿。”
见玄越前来,玄沅立即起身给他行了个礼,却因多日未曾进食,虚弱的有些头晕。
扶住了玄沅,递过了宫女手中的粥,便舀起一勺喂着她。
玄沅微微偏过了头,拒绝了眼前的热粥。
玄越将粥放了下来,语重心长地看着玄沅,“沅儿这是准备同父皇一直置气吗?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玄沅忽然跪了下来,拉住了他的手,语气之中略带恳求。“父皇,儿臣求您放了傅云嘉吧。”
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女儿,玄越伸手扶起了她,摸着她苍白虚弱的面颊,轻轻地问着,“你真的那么中意他吗?即使他来历不明,不知敌友,或许可能会伤害你。”
“父皇,这些都可以再说,可人没了就真的没了,儿臣相信他,他就算是敌也会为了沅儿放下一切的。”
玄沅的语气太过恳切,说罢又跪下不停的磕头。
沉默了半晌,玄越终是叹了口气,扶起了玄沅。
“既如此,父皇看在你的面子上便饶恕了他,替你二人赐婚。如此你可愿进食了?”
玄越的话如同惊喜一般,玄沅激动地流出了泪水,她本只想要时嘉活着,并不曾想还能与其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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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父皇!!父皇的恩典儿臣与傅云嘉万万不会忘记的!”玄沅抬起了小脸,眼中蓄着激动的泪水。
玄越又端过了粥,喂着她,“现在可愿意喝粥了?”
玄沅激动地点点头,眼中闪着星辰,充满着希冀。
玄沅与时嘉的成亲之事隔了一夜便在宫中传开了,只是让人奇怪的是,二人的婚事竟然与宋徵与时蓝的婚事一同操办。
本是不合规矩,但这是玄越下的命令,虽令人匪夷所思,但也无人敢抗旨。
得知了风声的狱卒,倒是不敢再对时嘉用刑,甚至还有个别前来巴结时嘉。
“傅公子,您还真是有大运,除了这牢房是头一份特别,就连这时运也是大运啊,这前几日还是阶下囚,转眼之间也成了驸马了!”
狱卒说着,还带着讨好意味,将馊饭拿开,换上了较好的饭菜。
时嘉眉头微蹙,像是没怎么听清狱卒说的话,“你说谁要做驸马了?”
“就是您啊,估计再一会圣旨就要到了,您就能出去了,这次的婚礼应当是相当盛大,毕竟还有明襄侯府的世子的婚礼一同操办呢,连日子都是同一日。”
时嘉本听说自己的婚事还没有多大反应,只有些疑惑。
可听说了宋徵的婚礼,时嘉的表情倒是不太淡定了。
“你说宋徵和谁的婚礼?”时嘉颤声问道,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已经快要跳了出来,从来没有如此紧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