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徵倒是低低的笑了起来,望着时蓝,眸中的笑意蔓延至眼底。
“看来,不曾见到的日子,你倒是挺关注我的。”
“你少做梦了!谁关注你了。”时蓝还因为刚刚说出的话,有些觉得尴尬,耳根上爬上了红晕。
“我已经拒绝她了,要怎么给我擦水渍?现在只有你可以干这活了。”
宋徵坐了下来,又恢复了往日腹黑的懒散模样。
他的这般不正经模样,倒是让时蓝感觉回到了明襄侯府。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干什么好事了。”冷不丁的宋徵开口,时蓝有些发懵。
“看来是没有动作啊,怎么,难道你的目的是十里葬花吗?”
宋徵淡淡的语气说着,末了,有些试探之意。
时蓝掏出绣帕就丢在宋徵脸上,“次次试探有什么意思,真的抓到我再说吧,别以为知道我的秘密就可以要挟我。”
帕子铺在脸上,似乎还有时蓝身上的海棠花味,淡淡的几乎没有味道。
将帕子拿了下来,他道:“不是那帕子。”
“你说什么?”时蓝皱眉,似乎是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你怎么就不能往好处想呢,比如我不会揭穿你的身份,反而会帮你。”
宋徵看着时蓝,嘴角噙着分明的笑意,比往日更甚。
御书房内,玄昭和玄墨两人正站在一旁,等着玄越开口。
好半晌,玄越才开口询问其对玄沅婚事的看法。
玄墨自是主张反对,“回禀父皇,此刻是万乾有求于靖德,许个侯爵公爵郡王之女封为郡王也算是代表靖德的颜面。不需要牺牲沅儿。”
玄墨本以为在此事之上玄昭会和自己有一样的看法,谁知玄昭却开口说道。
“儿臣以为,若是许了沅儿,便是与万乾结下了姻亲,有了这层关系,就算是答应不攻打万乾,万乾的牛羊马匹丰富,他日若要攻打他国,物资补给方面,想是万乾也能帮忙。”
玄墨正要反驳,紧接着玄昭又说道:“更何况父皇正正当壮年,给予公子砚扶持,万乾早晚会看在我们靖德的份上,扶公子砚坐上太子之位的。”
“可沅儿是父皇唯一的公主,也是我们唯一的妹妹,若是父兄都护不住沅儿,那沅儿岂不是很可怜!”玄墨反驳道。
“够了,你们两个说的都有道理,孤会仔细考量。”玄越打断了两人,又问道时蓝之事。
“对了,东莱王的那双儿女如何了?”
“回父皇,儿臣正抓紧调查之中。”玄昭说道。
“回父皇,儿臣见太子如此辛苦便也想帮忙分忧,无意之间发现,东莱王的一双儿女尚在人间,似乎还曾出现在靖德。”玄墨回答道。
“哦?墨儿做的好,继续探查,务必要揪出来斩草除根,一日不找到他们,孤一日睡不安稳。”
玄越看着玄墨,眼中似乎有赞赏之意。
“是,父皇。”
从御书房出来,玄昭便有些怒气,指着玄墨说道:“你如今是出息了,竟然敢在父皇面前抢本宫的风头。”
“太子误会了,臣弟只是看太子殿下辛苦,想帮忙分忧一二,都是臣弟不好,下次一定先将消息告知太子。”玄墨说道。
玄昭听着玄墨说的话,怒气似乎没那么大了,“算你还有几分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