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无聊时,他再次将两只小狗崽放了出来,一路上歌声、狗叫声,好不欢乐。
等王大宝将摩托车送回轧钢厂,骑自行车返回四合院时已经是中午。
推着自行车进了大院门,他已经做好拐进垂花门后见到阎埠贵的场景。
阎埠贵确实是见到了,不过还有傻柱、刘海忠、许大茂、阎解成。
王大宝见这几人凑在一块,登时就停住了脚步,啥时候许大茂能和傻柱待一快唠嗑了,还真是麻雀窝里飞出花蝴蝶,稀奇古怪到家了。
难不成自己出去一天时间,这大院的风向就变了?!
王大宝推着自行车后退两步,决定听听这几位在聊点啥东西。
“许大茂,我发誓,当时我跟棒梗说的就只是去你床上撒泡尿,谁知道那小王八蛋会偷你钱。”傻柱兜着胳膊,脸上还有淤青,脸色很不好看,唯一不变的就是嘴还是那么硬。
“傻柱,你不用跟我来这套,你发誓谁信啊!”
许大茂抱着胳膊站在阎埠贵旁边,“撬我家锁进去搞破坏,你敢说不是你的主意?棒梗那小犊子在里边摔碗,把床都给我蹦塌了,你在外边听不见动静?”
“归根究底,最终你还是盗窃事件的根源,所以说你出那些钱一点都不冤枉,还有脸跟人家贾东旭吵吵。”
“行了,都少说两句。”
阎埠贵站出来打圆场,“傻柱,不是三大爷说你,棒梗那还是个孩子,你说你跟他合伙收拾大茂,事发了人家把责任往你身上一推,你有啥办法!”
“你能说人家贾东旭说的没道理?”
“事情的起因就是你教唆棒梗撬锁溜进大茂家里的,就像大茂说的,那棒梗砸东西,你在外边放风怎么不进去制止?”
阎埠贵两只手摔打着,不停数落傻柱:“这说明什么?说明棒梗的行为你是认同的,你们是同伙你知不知道?”
刘海忠对阎埠贵的话很赞成。
“老阎用的同伙这个词就很好,傻柱你还是有不小责任的,结果你呢,一心想把自己摘干净,老易说你两句你还不干了。”
“呸!”傻柱一偏头,一口老痰吐在地上。
阎埠贵小脸当时就绿了,这可是在他家门口呢。
“那是说两句吗,他可是院里的一大爷,就因为贾东旭是他徒弟,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拉偏架?!”
傻柱想到方才易中海拉偏架的场景,就气得浑身颤抖,喘着粗气看向阎埠贵,“三大爷,我傻柱在院里平时虽然混了点,但没坑蒙拐骗过谁,我过来就是想和您借点钱,把欠易中海的帐还了。”
阎埠贵本来脸色就不好,这下更难看了。
“柱子,你也知道解旷要经常去医院检查,我真拿不出钱来。”
阎埠贵说罢,垂着头叹了口气,似乎没能帮上傻柱的忙,让他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傻柱点点头,瞟了一眼许大茂和刘海忠。
他和这俩人都有过节,不用张嘴,用屁股想也不可能借钱给他。
“行,那我就先回去了。”傻柱眼皮子一耷拉,转头就要往中院走。
这时候王大宝推着自行车走了出来。
“刚我听谁要借钱?”
“傻柱是你吧,你想借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