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尴尬地愣在原地,伸在半空中的手僵在那,不知道怎么收回来。
阎埠贵凑上来打圆场:“老易,大茂这孩子说的有道理,棒梗说起来还是你的徒孙,你确实不适合管这事,要我看这事就交给我跟老刘就行。”
“哼哼。”
刘海忠鼻孔出气,“老易啊,方才大家伙可是听见你喊着让许大茂拿出证据,许大茂不相信你也无可厚非,希望你能认清自己的立场。”
沉吟片刻,刘海忠再次朝易中海开口。
“老易,最近大院发生不少事,你这状态似乎不对劲啊,我作为院里的二大爷,有权利和义务提醒你好好反思一下,还有,你的个人素质和奉献精神有待提高啊!”
刘海忠耷拉着眼皮子,当着不少人的面开始数落易中海。
眼见易中海喘气越来越重,刘海中这才住口,继而转头看向许大茂:“许大茂,既然你还叫我一声二大爷,那我就得对得住管事大爷的身份,放心把证据交给我,我一定秉公处理。”
刘海忠从许大茂手中拿过布片,和阎埠贵在一旁研究起来。
“光天,去家里把尺拿来。”
毕竟脚印是踩在棉花被褥表面,鞋底的花纹有些模糊不清,刘海忠和阎埠贵二人研究一阵后,觉得还是先量一下鞋印的尺寸再做打算。
刘海忠家就在许大茂家对过,两家处在北院东西厢房,没用一分钟,刘光天便跑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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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将布片抻直,刘海忠拿着尺子正要丈量,却不料就在这个档口,贾张氏一头冲了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向阎埠贵。
阎埠贵躲避不及,被撞了个趔趄,等站稳后,手中的布片证据已经到了贾张氏手中。
“贾张氏,你要干什么?”
阎埠贵平时乐呵惯了,可也不是没脾气,当下瞪起镜片后的一双小眼睛,“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吗,难不成想销毁证据?”
刘海忠被气得肚子都在颤抖,他刚才可是和许大茂保证过,证据在他们手里不会出事的。
贾张氏将将布片死死攥在手里,另一只手指着阎埠贵和刘海忠:“我算看出来了,你们两个就是和许大茂一伙的,要不为啥不让一大爷插手,你们就是想栽赃我们家棒梗。”
话音落地,“咔咔”几声,贾张氏将手中布片撕了个粉碎。
“你你你......”
刘海忠被贾张氏销毁证据的举动气得直跺脚,“你这是做贼心虚,看你这样儿,棒梗百分之八十就是小偷。”
阎埠贵顾不上那么多,急忙跑过去捡地上的碎布片。
可惜是他想多了,本来就不清晰的脚印,经过贾张氏这么一闹,根本无法再拼凑起来。
“贾张氏,你也太不讲道理了。”
阎埠贵被气得满脸涨红,跑到易中海面前,“老易,今我把话撂这,以后贾家再有捐款捐粮这种事,我阎埠贵绝不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