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我家那口子说了,说傻柱挨打的时候是光着的,就穿了个裤头,是真的吗?”
“不是吧,我媳妇来看热闹,回去和我说傻柱是光着屁股蛋子被贾东旭追出来的啊?!”
“你们怎么越传越邪乎呢,明明就是裹了被单的,不过里面穿没穿,咱们就不知道了。”
“听说傻柱被东旭拿着炉钩子追着打,看来这事不像一大爷说的那么简单啊!”
听着街坊们的谈论声,贾张氏一肥猪脸都绿了,狠狠的瞪了眼秦淮茹,想着回家非得再打她一顿解气不可。
秦淮如脸上还残留着巴掌印,低着头默默掉眼泪。
贾东旭更是大口喘着粗气,恨不得冲过去把说闲话的人嘴巴撕烂。
王大宝掏出两块糖,一块递给旁边的阎解旷,一块剥开放进自己嘴里。
“大宝叔,我发现个事。”
阎解旷仔细嗦着奶糖,眼珠轱辘转着,“自从大宝叔你来到大院后,这全院大会三天两头就要开一次。”
王大宝一琢磨,还特么真是。
自己这才来大院一周,这都开好几次了,不过除了上次捐款和自己没关系,好像哪次都和自己有关。
“怎么了解旷,不喜欢参加大会?”
王大宝吃完奶糖之后又掏出饼干,给了阎解旷一块后,自顾自大吃起来。
“怎么可能不喜欢,这几天我在家都快闷坏了。”
阎解旷小口咬着饼干,看王大宝大口嚼,羡慕坏了,“不过咱们爷俩一会就不能说话了,我爸让我出来放放风,顺便装个样子给大伙看。”
王大宝点头,要不是阎解旷说,他都差点忘了这茬。
阎埠贵虽然有精打细算的毛病,可这样的人做起事来也比大多数人谨慎。
“解旷啊,依你说应该怎么解决这事?”王大宝在阎解旷羡慕的目光中,一会便解决了一袋饼干,拍拍手问道。
阎解旷小口咬着,任凭饼干在口中融化分解,对王大宝的问题琢磨的很仔细。
“贾大妈肯定会让傻柱给钱补偿,不过我觉的这样不好。”
“哦?怎么不好?那你认为什么办法最好?”这下王大宝好奇了,按理说,老阎家出来的孩子不是应该更看中利益么。
阎解旷羞涩一笑:“听说傻柱背上挨了两炉沟子,我觉得用炉钩子打就不错,能长教训,嗯,再打八下,凑十炉钩子就不错。”
王大宝当即竖起大拇指,没想到阎解旷小小年纪够狠的呀!
不过也是,不然大乱斗那次也不会拿着铁棍跑过来打架。
不过那可是炉钩子啊,傻柱挨了两下就已经直不起腰了,这还是在他逃跑的过程中挨的,要是站那不动,再挨贾东旭八炉钩子,估摸着人也就废了。
贾东旭受伤的是脚丫子,不是手指头。
八下,足以将傻柱打到高位截瘫!
不过要是换个物件打,也不是不可能,总不能打击孩子积极性,浪费了这么好的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