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一向说一不二,绝不赖账,既然输了,这钱肯定是要给的。”
王大宝没想到易中海会这么痛快,以为得磨叽一阵。
“老易你这话说得可就见外了,你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
“那行,得空你再劝劝老阎,我就先回去了。”
将二十块钱揣进裤兜,王大宝溜达着回了后院。
心里盘算着一上午的收获,从傻柱那赢来五十二块钱、刘海忠四十、许大茂四十、易中海二十、阎解成四块,拢共一百五十六块钱。
只不过许大茂还欠二十块没给。
经过一上午的折腾,这会也饿了。
回到家点起煤球,凑合着弄了点吃的。
明天就是去轧钢厂报到的日子,下午王大宝准备再好好睡上一觉。
傍晚的时候,许大茂过来还钱,神神秘秘地告诉王大宝,阎埠贵病了,一直处于高烧中,迷迷糊糊地还在喊着钓上来了,钓上来了。
王大宝一听,暗叹这老阎是真不抗造啊,这点考验都承受不住,以后还怎么一起玩耍!
二人溜达着去了前院。
刚到阎埠贵家门口,就见易中海、刘海忠二人在门口徘徊。
“呦,大宝你来的正好,我俩这正想着怎么劝老阎呢。”
易中海脸上布满愁容,“听他三大妈说,老阎下午发烧醒过来后,不吃东西也不说话,你说这愁不愁人。”
刘海忠在旁边点点头:“老阎这人心眼小,爱钻牛角尖,今天的事对他打击不小。”
“要不咱先进去看看情况。”
王大宝晃了晃手,带头走了进去。
几人进屋见阎埠贵像条没了魂的死狗一样躺在炕上,旁边还躺着只穿了一件裤头的阎解旷。
三大妈愁的也没心情给几人倒水,在一边抹着泪。
阎埠贵见王大宝进来,哆嗦着嘴唇:“大宝啊,你说我命咋这么苦呢。”
“不就是没钓上来鱼嘛,老阎你看你这副样子,怎么一点挫折都经不住,太让我失望了。”
王大宝叹了口气,“你看老刘跟老易,他俩和我打赌,一个输了四十,一个输了二十,人家跟你似的哭天抢地了吗?”
“你即便没钓上来,不也没什么损失嘛。”
听到刘海忠和易中海输了钱,阎埠贵似乎有了些精神,打听清楚来笼去脉后,转头看向三大妈。
“孩他妈,我好点了,你去把饭端过来吧。”
易中海和刘海忠一愣。
嚯,还是王大宝会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