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对着嘴上虚扇两下,“我就是有点惊讶,对了,你听谁说的?”
“还能是谁,王大宝啊,他说中午听见贾张氏在骂许大茂绝户,就跟我打听是不是有人在传这个事,他怀疑是傻柱造谣。”
“这个贾张氏也真是的,骂人就骂人,可也不能骂这么难听啊,这要是让大茂妈听见,还不过来撕了她的嘴......”
“先不提这个。”
阎埠贵摆手打断三大妈的话,“你还记不记得上次傻柱和许大茂打架那事?”
“记着呢,当时闹得挺大,许大茂还想报警来着,后来是老易从中调解,傻柱赔了点钱给许大茂。”三大妈点头道。
“当时许大茂是不是说,傻柱踢了他裤裆?”阎埠贵又问。
三大妈再次点头,“应该是,当时我过去的时候,看见许大茂弯着腰,双手捂着裤裆来着。”
“那你说,傻柱不会真把许大茂那玩意给踢坏了吧?”
“不......不应该吧?!”
中院,傻柱下班回来,从厂里带了个饭盒。
中午给领导做菜,菜还没上桌,便被傻柱每样扣下来一点。
这天还没进冬,凉菜不用放炉子上热,不过他还是点上炉子炒个鸡蛋,外加一小盘花生米。
找出之前喝剩的白酒,倒上满满一杯,一口酒一筷子鸡蛋,再来上一筷子肉菜又嘬上一小口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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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惬意的晚饭,傻柱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一张老脸皱的跟死了爹妈似的,重重将酒杯墩在小饭桌上,眼中恨意闪现:“许大茂那个瘪犊子,那些食材在他手里算是糟践了,还特么四张大黑十,吹吧就。”
“也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竟然给他介绍对象,等着遭人诟病吧,就许大茂那么个东西,满肚子坏水,整天在乡下跟小寡妇们做着肉偿交易,指不定有什么病在身上,哼哼......”
啧一声,傻柱深嘬了一口酒,这才心里舒坦了点。
傻柱下班回来就听后院不少人说话,朝里边瞧了两眼,看见是许大茂那龟孙子在门口正炖鱼,一打听,人家许大茂今晚上相亲。
登时傻柱心里就不是滋味了!
许大茂可是自己的死对头,比自己还小上两岁呢,眼看着就要相亲结婚,可自己这还老光棍着呢,也没见有人给自己介绍。
傻柱有点发愁,再过年可就28了。
按理说自己这条件也不差,有手艺有工作,轧钢厂大厨,每月工资三十二块五,娶了媳妇也能养得起。
正郁闷着,傻柱瞧见斜对门的秦淮茹走了出来。
秦淮茹刚生完孩子不久,正是身子丰盈、粮仓充足的时候,走起路来那大腚扭得,傻柱喉咙蠕动,伸着脖子使劲盯着看,直到秦淮茹的身影消失。
“东旭哥真是好福气啊,天天搂着这样的媳妇不知道是啥滋味。”
傻柱叹了口气,喃喃自语,“要是也让我在被窝里搂上一晚,那绝对会飘飘欲仙的吧。”
傻柱心里美美的幻想着。
后院,二大爷刘海忠家。
“哼,他许大茂什么东西,也敢张嘴让我去要鱼汤。”
刘海忠用力一拍桌子,气呼呼坐在椅子上,“好歹我也是院里的二大爷,有老阎的份竟然没有我的,这个许大茂眼里还有没有管事大爷了。”
“行了,就这点事不值得生气,我去给你炒个鸡蛋。”
二大妈见刘海忠生气,也不敢使劲劝,生怕起了反作用。
“嗯,去吧。”
刘海忠哼哼两声,“等我想想办法治治许大茂这混蛋,让他知道二大爷不是白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