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书记连忙挥手打断苟小宝的话语,口中笑着说:你可别听你岳母瞎胡说,这些品质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只是尽到了我自己应尽的职责,至于其他的好坏对错,那就不归我管了。
苟小宝顺手把自己手中的那盒烟,放到了老书记的手上。
老书记也不矫情,自己的嘴上叼了一颗,随手给了自己儿子一颗,询问苟小宝要不要来一只。
苟小宝说自己不吸烟,这盒烟其实就是专门为您购买的,老书记连连说,有心了有心了。
接着前面的话茬老书记询问道,你把我和我儿子招呼过来,具体想让我们干些什么呢?
苟小宝说盖房的时候我会打包出去,就是那种拉席上炕的包法。
你俩的工作就是监督施工方,看着他们的施工质量,以及用料的质量。
我为什么把你俩招呼过来呢,主要我得跟你俩说一下咱们的报酬,咱们按天算,每人每天五元钱,包吃包住顿顿有肉没有酒。
郝家的爷俩这头点的,都快把脖子点断了,看样子达到了他们预期的工资要求。
苟小宝询问他俩是否会做饭,两人同时点头,说普通的饭菜不在话下。
他又告诉俩人,前期拆房子需要俩人帮忙找人,但是不需要俩人干活,你俩爷自己合计,由谁做饭,然后又由谁进行照看场地。
老书记满脸堆笑告诉苟小宝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告诉我们地址在哪,我们爷俩骑车过去看一眼。
苟小宝指着自己的桑塔纳说:我说爷们,怎么坐我这个车,让您掉份儿了呗?
老书记连连挥手说,这可不成,我们俩一身灰,该把你的车弄脏了。
苟小宝也不废话,一边搀扶着老书记上车,一边招呼着郝文化把平板车锁好。
桑塔纳轿车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渐渐驶远。
去南锣鼓巷的途中,苟小宝了解到,郝文化和他的大哥原来都在辽省那边下乡的。
现在俩人虽然回了城,但工作根本就安置不了,这么多年下乡的知青太多了,而城里的工作岗位就那么多。
这次接父亲的班,是郝文化主动让出来的,因为他的大哥已经27岁了,原来没有工作连对象都没有。
几人就这样闲谈着,突然老书记询问苟小宝,你们家盖楼找好施工队了吗?
苟小宝说,还没找呢?郝大爷你有相熟的施工队吗?
郝书记说,我有个战友在市三建公司,他手底下就有一帮子人,听说现在也到处找活呢!
国家出台了宏观调控,把他们都推向了市场,现在他们施工队是自负盈亏,只能自己找饭吃了。
苟小宝说,我这么点儿个小活儿,人家能看上眼吗?
郝书记说:你和我不是说了吗!1000多平米呢!这个工程量也不小了,一会儿咱们看完场地,咱们就去我战友那去一趟,你看行不行?
苟小宝怎么可能不同意呢?于是爽快的就答应了。
苟小宝又说:拆房的人就在你们这些板爷里面找吧,你找几个干活利落,并且不藏奸、不乱说话的。
工资待遇呢?你来定,干活的时间呢?你来掌握,早晚凉快就多干会儿,中午天热就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