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一上桌,大家伙的脸色直接变了,哪里还有刚才欢喜和急迫的模样。
一桌两个菜,分别是拍黄瓜和炒白菜。
更可气的是,这盛菜的盘子还没自己手掌大,只怕是一人都匀不到一筷子。
饭是窝窝头,看那黢黑的模样,绝对是用糙面和麸皮做的,这个吃下去不喝水都能卡死在嗓子眼。
这下,所有就坐的人脸都黑了下来,等了这么久就给自己吃这个?
“柱子,这是不是饭前开胃小菜啊?”
阎埠贵有些不敢相信,扶了扶眼镜,招过来傻柱询问道。
两个小菜一盘窝窝头,你让谁也不敢相信呐。
听到阎埠贵这么说,傻柱的情绪莫名有些激动,不耐烦的嚷嚷道:
“我说你什么意思?嫌这个不行呗?”
“不行我把锅让给你,你来做。”
说到底,这个和傻柱也没关系,全是贾张氏一手采购的东西,贾张氏买啥他做啥。
当时他提意见说这些东西太寒酸时还让贾张氏喷了一顿,所以现在有人提起这事傻柱瞬间来了火气。
阎埠贵听到傻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和自己说话,气的站起身一甩袖子,对自己家里人说道:
“走,咱们老阎家再不济也不吃这种窝窝头,吃下去我都嫌嘴里一股子猪槽味。”
阎埠贵这话说的不可谓不毒,就差没直说这是喂猪的东西。
其实这话也不假,这年头就是用麸皮和玉米芯磨成的粉搅合在一起喂猪。
傻柱听见这话也上劲了,挽了挽袖子就要上去“理论理论”。
易中海见情况不好赶紧过来拦住傻柱,说道:
“柱子,怎么还是这种脾气?”
“一言不合就动手,想陪我进去蹲着还是怎么回事?”
“再者说,这事和你没关系你解释清楚不就行了?你这样只会越抹越黑!”
傻柱见易中海在中间拦着,只能给他个面子,狠狠瞪了阎埠贵一眼转身就走了,他也嫌在这地方待着丢人。
易中海见傻柱走了,扭过头又安慰阎埠贵,说道:
“老阎,消消气,柱子是个直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甭和他一般见识。”
说着,易中海把阎埠贵又按在座位上,同时示意阎家众人坐下。
等阎埠贵和阎家众人都坐下后,易中海清了清嗓子,开始解释这事:
“老阎,其实这事怨不得柱子,柱子就是一个掌勺的,有什么他做什么,你还真冤枉错人了。”
易中海这话说的有拱火的嫌疑,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暗示大家伙应该埋怨贾张氏才对。
其实他心里也生气,暗骂贾张氏不是个东西。
这可是在你自己儿子的白事上,还搞得这么寒酸让院里人起意见,简直愚蠢。
你这么一搞,还怎么让人家心甘情愿的上礼金?
原本人家想给一块的,看你搞成这种寒酸样最多给五毛。
或许是易中海的话起了作用,大家伙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眼底的火气也消减不少。
“我说呢,傻柱虽然脑子不好使,但是从来不干这种缺德事。”
“这贾张氏脑子简直就是让驴踢了,贾东旭刚走就弄这种事,她也不怕贾东旭闭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