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晴,看你对江福家的条件这么眼馋,这个少奶奶的位置,不如我拱手相让,让给你来坐如何?”梁素梅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和深意,那目光就像一把锐利的剑,直勾勾地盯着梁晴,一字一句地说道,每个字都仿佛带着刺,狠狠地扎向梁晴。
“梁素梅,你这是几个意思?我还是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呢,你竟敢这样羞辱我?你的婚事跟我又有半毛钱关系?”梁晴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那怒火仿佛要将整个屋子都点燃。她毫不客气地反驳道,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不满,就像一颗即将爆炸的炸弹。显然是被梁素梅的话给激怒了,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的确如此,我嫁与不嫁跟你有什么关系?用不着你在这喋喋不休。"梁素梅言辞冷淡,那语气就像冰冷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奶奶,您瞧瞧她这副模样。"梁晴轻轻摇晃着梁老太的胳膊,斜睨着梁素梅,语气中满是不满,就像一只被惹恼的猫。“您一片苦心,费尽心思为她选了个不错的人家,她非但不领情,还跟咱们耍脾气。我看这份心您白操了。”
"素梅啊,你可千万别辜负了你奶奶的一番心意。你看看咱们这村子,哪家的条件能赶得上江福家呢?咱们家一年到头,才能勉强吃上一顿白面馒头,可你若是嫁到江福家,说不定天天都能吃上大米白面,那日子该有多舒坦啊。"宋雅芝耐心地劝说着,那语气就像一个狡猾的商人在推销商品。又触了触呆立在一旁的罗金秋说“你快劝劝她,你闺女的幸福就在眼前啦。”
罗金秋默不作声。她心里清楚江福是个什么样的人,也知道江福的母亲是个难缠的角色。女儿若是嫁过去,还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和窝囊气呢。她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无奈,就像一片乌云笼罩着她。
梁素梅冷冷地看着宋雅芝,眼中满是不屑,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小丑。她轻蔑地说道:“二婶,白面馒头对我来说并不稀罕。我倒是看您和我堂姐对江福家那么上心,真是让人奇怪。您放心吧,这门亲事我不会承认,更不会嫁过去。您也不必担心我会挡了您女儿追求幸福的道路。”
宋雅芝被梁素梅的话噎得一时语塞,她没想到这个平时懦弱的丫头今天会如此犀利的顶撞自己。她的心中充满了惊讶和愤怒,就像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这丫头简直是胡闹得没边了,哼,我今天就告诉你,不管你愿不愿意,这婚事你是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粮票和白面我都已经收下了,你名义上早已经是江家的人了,我梁家可没你的容身之处了,你就别在这儿死缠烂打,赖着不走了。"梁老太的声音充满了威严,仿佛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奶奶,您和江家的那些私下交易,我梁素梅可是一点都不知道。今天您带我去江家可说的是江阿姨找我做针线活,结果去了江家,就变卦说要结婚,这简直就是欺骗!"梁素梅语气虽然平淡,但话语中却透露出一种坚定的反驳之意,她并没有被梁老太这一家之主的威严所吓倒。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就像一颗倔强的星星。
"真是白眼狼!"梁老太愤怒地骂道,那声音就像一声惊雷,在屋子里炸开。“这么多年,你吃我的,喝我的,居然还在这里跟我说什么骗不骗的!”她转头对梁旺命令道,“梁旺,快去把你爸和你大伯叫回来,就说有急事!”说完,她又盯着梁素梅,语气坚决地说,“今天,无论如何,抬也得把你抬到江家去!”梁老太的话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就像一把锁,紧紧地锁住了梁素梅的命运。
"呵。"梁素梅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那个被称作父亲的男人——梁广川,在她心中不过是个愚蠢至极的存在。而她的二叔梁广利,更是尖酸懒惰、狡猾无比,让她心生厌恶。她的心中充满了对他们的失望和愤怒,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回想起上一世的种种,母亲和妹妹的早逝,竟间接地源于那个她曾经称之为父亲的男人——梁广川。面对母亲和妹妹的离世,他似乎并不在意,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冷漠与无情,让梁素梅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恨意。那恨意就像一把锋利的刀,时刻刺痛着她的心。
梁素梅苏醒的消息经由梁旺之口传至江家,江福一知晓此事,便急忙催促其父江大昌与其母李海凤前往梁家接人。然而,江大昌身为生产队的会计,自觉这件小事无需他这位领导亲自出马,于是指派李海凤携同江福与江财前往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