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楠清上车后却发现车子驶离了城区,开往了陌生的方向。
她这才察觉自己的司机换了人,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她被带到了城外一处废旧的厂房。
昏暗破败的厂房里,徐欣兰已经在等着她。
“你想干什么?你绑架我,限制他人人身自由可是犯法的。”白楠清见是徐欣兰,心里的恐惧减轻大半,她不认为徐欣兰这种废物能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可她低估了一个母亲为孩子复仇的决心。
徐欣兰从脚边捡起一根扎着铁钉的棍子,缓步来到了白楠清身边,她二话不说举起棍子猛的砸向了白楠清的膝盖窝。
“啊~~”
被锈斑包裹的铁钉直直扎进了白楠清的皮肉,痛得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你一个杀人凶手,凭什么在受害者面前站着?”徐欣兰面无表情,把钉子从她腿上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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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欣兰,你这个疯子!你敢这样对我,我不会放过你的!”白楠清忍痛怒骂。
徐欣兰对她死到临头的嚣张视若无睹,只冷冷道:“踩着我们一家的血肉换来了这几年的繁华风光,现在是时候还债了。”
“你们徐家为富不仁,活该遭报应,我们做的一切都是替天行道!”白楠清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
在她看来,徐家拒绝为她成为赌徒的继父提供赌资就是所谓的为富不仁。
徐欣兰完全不想跟她废话讲道理,她这种人没有心,自然也不讲道理。
三个满脸伤疤的老男人被送了进来,三人一见白楠清,浑浊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一个个搓着苍蝇手,满脸猥琐的期待。
“你们想干什么?不想坐牢就快放了我!!!”白楠清意识到徐欣兰的意图,想挣脱身后两人的压制,却是徒劳。
“还记得妮妮是怎么死的吗?她那么小就遭受了那么多惨无人道的伤害,今天我就是想替妮妮报仇,让你加倍体会妮妮曾经的痛苦和绝望。”
徐欣兰说完,朝三个老男人递了一道眼神,三个猥琐老头立刻朝徐欣兰围了过去。
“滚开!不许碰我,你们都给我滚开啊!!!”白楠清嫌恶地尖叫驱赶,可却让三个老头愈发兴奋。
徐欣兰冷漠道:“你当初说过,我爸妈的车祸不是意外对吧?如果你现在愿意老实交代,我可以让他们离开。”
白楠清怒骂:“贱人!你休想套我的话,我不信你敢动我!”
徐欣兰冷冷看着白楠清被扑倒在地,精心护理的头发沾满泥沙,狰狞恐惧的脸上满是老头们臭烘烘的口水。
衣服布料被撕扯破裂的声音,混合着她的惊叫怒骂:“徐欣兰,你不得好死,你会有报应的!!!”
“呵,我们一家的报应已经过去了,现在轮到你们了。你什么时候想通了要坦白我爸妈车祸的真相,就让他们通知我,我再过来……”
徐欣兰离开后,白楠清的惨叫声从中午一直持续到傍晚。
那三个老男人都是命不久矣的光棍,除了身患癌症,他们都还有另一个共同的毛病,那就是不举之症。
尽管不能行人事,但他们手段多,而且是真正的变态。
白楠清落在他们手里,就是个满足他们变态欲望的玩物,只要还有一口气,还有一块好肉,她就别想解脱。
齐恒没有找到白楠清就收到了思远日化的大批合作商,要求终止合作的消息。
董事会决议撤掉齐恒执行总经理的职位,还要求他赔偿因为个人原因对公司造成的经济损失。
齐恒彻底从天之骄子沦落成了丧家犬,而这些经济上的打击还不是最致命的,最致命的是精神打击。
从徐欣兰向媒体求关注后,仅仅过去一周,她就收到了回应。
曾经和她同一个大院的邻居们都找到了,邻居们一个个现身为徐家两口子说话。
说他们为人正直善良,和齐家的关系一直都不错,两家又是隔着一堵墙的老邻居,他们不可能故意放火烧死齐家。
一是没有动机,二是烧了齐家,他们自己家也要遭殃。
虽然这些说法并不能作为直接证据,来证明徐家夫妇的清白,但徐欣兰还是很感动。
直到几位知道些许内情的老邻居出现,才终于让真相有了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