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夏将秦云朗扑进了灯光幽暗的卧室,一股奇异的木香钻入鼻腔,无限放大了酒精在身体里的热量。
她好不容易清醒了几分的脑子,又混沌起来。
秦云朗本来是想让人送醒酒汤上来,可却被乔知夏扑了满怀。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身体就像不受控制一般,滚烫的身躯接触到她身体上的那丝冰凉的柔软时,他就不愿再松开她。
身体里仿佛有一股原始的渴望在叫嚣,他快要在忍耐中爆炸。
偏乔知夏还不老实,一双不安分的手在他腰腹上游走点火。
他低下头,两人灼热的呼吸交织,他汹涌而急切的吻落在了她唇上,让本就不太清醒的乔知夏几乎快要无法呼吸。
但腰椎上一窜酥麻的电流却让她感受到一阵从未体会过的愉悦。
她踮起脚回应了他的热烈,两人为对方解除掉身上多余的束缚,倒向了松软的大床。
“……可以吗?”男人的声音喑哑难耐。
就算身体里叫欲望的怪兽在疯狂想要支配他的身体,但他仍在挣扎中试图换回理智。
乔知夏的身体陷在被子里,她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用吻回应了他。
男人的最后一丝理智被欲色冲散,床垫下沉,暗夜的旖旎起伏交缠……
这时,西边主卧里的秦渺渺正要出门就碰到了上楼来的吴婶,吴婶看她就穿着一身紫色透明薄纱披肩,里面的内衣一览无遗。
“小姐,你大晚上穿比基尼游泳哦?”吴婶笑眯眯问。
秦渺渺不满地斜睨她一眼:“我有事找哥哥,让开!”
吴婶吃惊地张大了嘴:“什么?大晚上穿成这样去找秦先生?这样不行的咧,会让人说闲话的咧。”吴婶知道港城人开放,但没想到开放至此。
就算是亲兄妹,长大后也该保持距离,何况据她所知,这位秦小姐和秦云朗还压根没有血缘关系。
她是秦家收养的女儿。
这不是更应该避嫌吗?她半夜穿成这样去找他,安的什么心思哦?
“吴婶,这是我们主人家的事,你睡你的觉去,不要你多管闲事!”秦渺渺掀开她,就要走。
吴婶却跟她杠上了,“不行哦小姐,秦先生他喝了酒已经睡下了,你要找他有事还是等明天吧,要不我陪你去游泳啊!多泡泡凉水就不会发骚了。”
吴婶要誓死守护她家老板的清白。
“你说什么?”秦渺渺气得脸色扭曲。
“小姐你穿这么凉快不是因为发烧哦?要不我去给你煮凉茶,也是下火的哦!”她说着不顾秦渺渺难看的脸色,硬是把她拉下了楼。
在两人路过旋转楼梯时,秦渺渺就隐约听见了一阵有节奏的撞击声。
那声音肯定是秦云朗的卧室传出来的,这让她立马联想到了男女间那些不可描述的事。
她立马警觉起来,但是细想他不可能带女人回来的。
她知道,这些年来秦云朗心里一直有个女人,所以根本不近女色。
可是今晚在饭店看见的那个女人又是谁呢?可恨的是她没看清对方的脸。
她真想立马踹开秦云朗的房门看看里面是不是有女人,可却挣不开吴婶的手。
她恨恨瞪着吴婶的背影,这个死八婆真碍事。
可是她也清楚,自己被她盯上就没机会再进秦云朗的房间了,只能寻找下次机会。
反正哥哥只会是她的。
这一晚客厅里两个女人跟熬鹰似的,相互盯着对方到凌晨,最后还是秦渺渺实在熬不住才回房去睡了。
吴婶看着她干瘪的背影嘿嘿一笑:“赢啦~”
守住老板的清白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秦云朗和乔知夏在卧室里早已不知天地为何物。
第二天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了凌乱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