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朗自己的事也不少,她要是这么点事都处理不好,那她就没必要把摊子铺这么大了。
虽然她没有主动向秦云朗提起过她现在的麻烦,但不代表秦云朗就一无所知。
两人晚上通电话时,秦云朗不止一次问她有没有什么事需要他出面,可她都拒绝了。
秦云朗知道自己老婆性格要强,便也不再勉强,但还是让人默默关注她的情况,就为了在有需要的时候能帮到她。
她亲自去了一趟医院,约见了那群还在住院的人。他们为了从乔知夏身上捞到好处,铁了心要赖在医院。
“要是不按我们的要求赔偿,你的店永远不要想再开门。”
“听说一天没少挣,急坏了吧?”
“赶紧给钱!每人五千,少一分都不和解。”一群男女老少为了讹钱,一个个凶相毕露。
乔知夏也不着急,等他们都说完了,然后才悠悠开口:“你们确定是吃了我们餐厅的食物后引起中毒的吗?”
“那还能有假?”
“你们有证据吗?”
“我们那么多人都是在你餐厅用餐后出事的,能有假吗?还需要什么证据?”
“是真是假,我们上法庭上讲吧!你们没有证据证明是我们的食物有问题,但我却能证明是你们自导自演的诬陷!”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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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心虚,有几个沉不住气的已经变了脸色,乔知夏没有再多废话,只冷冷留下一句:
“如果你们今天肯说实话,是谁指示你们这么干的,并勇敢指认,我不仅不会计较,还能给你们一笔钱。如果你们依旧选择执迷不悟,那就法院见吧!在法院裁决之前,景阳是不会出一分钱医药费的。”
乔知夏说完,带着助理和保镖转身离开。
病房里的十来号人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面面相觑,有人心虚地嘀咕:“她真的要打官司怎么办?她不会真的有证据吧?”
一个自以为是的眼镜男不屑道:“怎么可能?她这就是在诈我们,不然她会主动提出要给我们钱?”
“对!都不要被她骗了!这个女人可有钱了,休想用一点小钱打发我们……”
乔知夏并没有被张艳梅自以为是的打压打乱阵脚,她依旧有条不紊的过着自己的生活,有闲暇的时候还上楼让娟姐教她打麻将。
外面针对景阳的舆论越演越烈,景阳的产品在广城的销售额,当月就下降了百分之二十。
当一个月内,第三次被税务部门找上门要求查账时,乔知夏约了张艳梅见面谈……
两人见面的地点是张艳梅订的西餐厅雅间,乔知夏刚进门就看见了张艳梅那张得意洋洋的脸。
“哼,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了吧?这就扛不住了?以为自己做了点破生意,有两个臭钱就敢不把老娘放在眼里,这就是给你的教训!”
乔知夏放下包,在她对面的沙发椅上坐下,她没有生气,只冷静地问:“你父亲身为区委书记,你丈夫身为税务局副局,就是这样滥用职权的?你就不怕传出去毁了他们的前途?”
“呵,你既然已经查过了,知道我是谁,就该明白得罪我是什么下场?我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你在广城混不下去!”张艳梅斜着眼搅了搅咖啡,嘴角的得意压都压不住。
乔知夏看着她这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十分配合的露出了不忿又委屈的神情:“我是合法生意人,所有商业行为合规合法,你凭什么让我在广城混不下去?”
张艳梅抬手吹了吹指尖不存在的灰,鼻腔发出轻哼:“凭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当然就凭我背后有人咯,只要我想,要搞死你这种暴发户,不过就是动动手指头。”
“所以你故意让你老公借职位之便,一次次去我公司查税,又找人往我厨房的汤锅里扔老鼠,抹黑我的餐厅,就是为了给我下马威?”
“谁让你个婊子自己不长眼,非要招惹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