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兔子凶手(2 / 2)

他摘下男人的头套,对方表示自己是无辜的,是因为家人被绑架遭到了威胁,所以才被绑到了这里。虽然威胁自己的人是电话联系他的,可他还是听出了那个人是谁。在接到铁蛋侦探的报警后,警方很快抵达了现场。经过核实,这个男人名叫伊莱,是一名牙医,他的家人在今晚的确遭人挟持。在侦探报案之前,警方就已经赶到了伊莱家里,发现了他昏迷的妻子。

伊莱告诉警方,今天绑架自己家人的是自家聘请的园丁,他的妻子与园丁并不熟悉,平时都是自己与园丁联系。园丁的脸上有一块很大的胎记,警方在他的描述下画出了园丁的画像。铁蛋侦探看着画像猜测这大概就是罗宾的长相,他之所以一直带着兔头,一方面可能是受漫画影响,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掩盖胎记,想必他很有可能因为脸上的胎记遭到过他人的嘲讽。

另一边,格林博士询问萨曼莎在密室里是否有什么精神寄托。毕竟如果没有精神寄托,萨曼莎无法在密室里度过15年。萨曼莎想起来有一天自己醒来时,发现绑匪带来了一只猫,有了小猫的陪伴,萨曼莎感觉生活不再那么暗无天日。可博士却认为绑匪不会无缘无故的给萨曼莎送一只猫,很有可能是萨曼莎的记忆因为精神药物发生了偏差。博士让萨曼莎解开腹部的纽扣,那里有一道很深的疤痕,看上去是剖腹产的痕迹。

因此博士推断萨曼莎应该是遭到了绑匪的侵犯,并且生下了孩子,萨曼莎所认为的猫实际上是他的小孩。不过这也只是博士的推断,真相到底是什么,还要等萨曼莎彻底清醒或者抓到真凶后才清楚。铁蛋侦探那边再次找到了贝希里,警官,将自己对罗宾的推测告诉了对方。贝西里也很认同侦探的猜测,罗宾或许并非生来如此,而是因为胎记遭到了羞辱,再加上后面遇到绑架,种种阴影重叠之下,他这才产生了反社会人格。

铁蛋侦探想看看罗宾年幼时的照片,贝西里遗憾的表示,因为案件过去的时间太久,再加上当时破案很快,所以照片没有保留下来。不过档案中还是记载了罗宾被绑架之前,有人看见他曾在一座教堂附近徘徊。而且关于那座教堂。但当时有着很多不好的传言,侦探来到教堂向牧师听罗彬的下落。牧师对罗宾有点印象,说当时孩子们经常聚在一起踢足球,可以去找找当年的照片。侦探从牧师那里拿到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有两个男孩子,一个带着眼镜,一个个脸上有一片胎记,想必就是罗彬彬。

他来告诉铁蛋侦探,如果想要知道更多信息,可以去问问兔子。兔子这个词让一个瞬间顿觉,原来兔子是老牧师的绰号。如今兔子年老多病,躺在医院里吊着一口气,但是他在生病之前一直都住在地下室当中。侦探来到病房找到了兔子,兔子早已恭候多时了,他一直在等一个像铁蛋侦探这样的人来找他在兔子这里,侦探得知了黑暗之子的传说,据说某一个人只要长期居住在黑暗的地方,最终就会被黑暗彻底兔子兔子就是这样的一个黑暗之子看着铁蛋侦探拿出的兔子漫画他说在自己很小的时候有个男人给了自己一本漫画告诉他如果喜欢漫画内容就跟自己一起走他出于好奇便跟着男人一起离开了却不想竟被男人关进了黑暗之中在一片漆黑的环境下他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感受到的只是无尽的恐惧即便最后被救了出去可那时的黑暗却成为了老牧师身上永恒的枷锁后来他绑架罗宾,让黑暗也侵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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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蛋侦探拿出刚才从教堂得到的照片,兔子看着照片告诉铁蛋侦探,上面戴着眼镜的男孩叫保罗,他和罗宾关系不错,或许能提供更多线索。铁蛋侦探根据兔子的提示来到保罗家,可屋内空无一人。

正当侦探坐下来准备休息一会儿的时候,却被人从身后偷袭,而铁蛋侦探的心脏病好巧不巧的在此刻复发了。就在这时,侦探看见了墙上的画,上面是一家三口牵着一个兔头。男人铁蛋侦探询问保罗画上的人是谁,保罗表示是儿时要好的朋友,现在成为了一名牙医雇主。

一来正是儿时玩伴罗宾,真相到这里终于有了雏形,眼前这个长着胎记的男人并非罗宾,而是保罗,而那个戴眼镜的男孩才是真正的罗宾,自己被兔子戏耍了。当初罗宾杀死线人后,躺进浴缸,故意刺伤自己,伪装成受害者,将罪名嫁祸给保罗,然后自己再借着受伤趁机混进萨曼莎所在的医院。保罗得知铁蛋侦探并无恶意后,急忙将人送往了医院。可惜死神还是带走了铁蛋侦探,不过他把自己调查到的一切都录进了磁带里,医院通过磁带里提到的名字将磁带交给了贝夕里警官。

与此同时,醒来的罗宾已经潜入了萨曼莎的病房,准备将逃走的萨曼莎再次抓回去,可当他掀开被子时却发现被子里是一个人体模型。原来贝西里警官弄清真相后先罗宾一步抵达了现场,并来了一出将计就计,这个变态绑匪终于落网。然而故事远远没有结束,贝西里身边的眼镜男告诉他,萨曼莎因为被关押了15年,已经无法再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可病房中的萨曼莎与之前看到的那个女孩长相完全不同,而且贝西里竟然还称呼眼镜男为格林博士。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画面一转,我们再次看到了另一个萨曼莎。这个萨曼莎在博士离开后,接到了一个送披萨的外卖电话,这让他想到自己被囚禁在密室的时候,每隔一段时间绑匪就会送来一个披萨。他脑海中诞生了一个可怕的猜测,只见女人拿起一个小球,朝着医院漆黑的走廊扔了出去,声控灯一一亮起,而面前的根本不是医院走廊,而是密室长廊,原来病房也是密室的一环。女人的心理防线几乎要被彻底击溃,她蹒跚着向前看见了一间监控室,发现所谓的博士正在里面全神贯注的听着录音,里面是两人所有的谈话,她没有发现女人出现在了自己身后,而女人则注意到了密室录线图。

她不动声色的回到病房,等男人过来后,质问她为什么要欺骗自己,男人也不再隐瞒,坦白道自己根本不是什么博士。

真正的萨曼莎也在一年前获救,而自己正是那个时候绑架了。女人女人都一直受到自己的心理暗示,自己这么做也全然就是觉得有趣。这样的游戏自己已经玩过无数次了,虽然现在女人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但是没关系,自己只需要加大药量,等女人明早醒来又会失去全部记忆。

可女人这次不打算坐以待毙,她趁其不备从男人身后袭击了他,随后冲进监控室,拿走了密室地图,按照上面的路线逃离了这个恐怖的地方。女人推开大门,重见天日的他在看见屋外风景的时候瞬间恢复了记忆。

他想起来自己名叫米拉,是贝西里警官的同事,而绑匪则是自己正在追查的罪犯。她在追查的过程中遇到了危险,腹部的伤口也并非遭人侵犯,而是因为自己真的有一个女儿。

在米拉失踪的这段日子里,贝西里一直在帮她照顾女儿,为了赶紧回归家庭,米拉拖着重伤的身躯坚定的走向自己的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