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给了多余一嘴巴子,黑着脸说道:“你再咬我把你丢鹅圈里。”
多余打了个哆嗦,立马立正站好。
陈默把绳子一头递给大黄,大黄看了眼绳子,又看了眼多余,小眼睛逐渐亮了起来。
卧槽,我就说缺点啥呢!
这人,真会啊!
大黄看着绳子,指了指中间,二狗一脸无奈的拿着剪子给绳子从中间剪断。
大黄小眼珠增明瓦亮,它一口叼住绳子一头,爬到多余背上,然后拍了拍多余呃后背,小白会意爬了上去。
等俩小家伙坐好,大黄猛地一扯绳子,多余耷拉着的脑袋瞬间挺直了。
它一脸茫然的转过头,看着兴奋异常的两个小家伙,表情更茫然了。
刚刚。。。
那感觉。。。
怎么会有点儿爽呢!
大黄又扯了下绳子,多余面色一肃,如同脱缰野马,噌的一下窜了出去。
看着窜出去的多余,陈默和二狗对视了一眼。
“二狗啊,你说,有没有可能多余是它妈和马生的?”
。。。。。
下午三点多,午休的陈默被一通电话吵醒了。
看了眼手机号,B市的,陈默接了电话,问道:“您好,哪位啊?”
电话那头声音有些焦急,焦急中又带着几分恐惧。
“陈,陈医生,我是你的粉丝,是这样的,我之前在网上看到你会些别的,那个,我想问问,我遇到脏东西了,您,您能帮我收拾一下么?”
对于虚病,陈默是打心底抵触。
倒不是陈默在这方面不行,实在是他家传下来的那些东西,比武堂的还要粗暴。
为啥他们这一门到他这一代就剩他自己了,原因很简单,就俩字,报应。
见陈默没有说话,电话那头的声音从焦急变成了哀求。
“陈医生,求求你了,寺庙和道观我都去了,出马的我也找了,人家都说我命里该有这么一劫,谁也不愿意帮忙。”
“如果您也不帮我,我真就活不下去了。”
陈默点上一支烟,问道:“什么情况,你简单说说。”
嘴上问着,陈默心里也在盘算着,这三家扛梁的都不愿意管,要么就是个狠角色,要么就是事出有因。
“从上个星期开始,我每天早晨都会憋醒,我的脖子上,每天早晨都会勒着一根头发。”
“我是个理发师,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我带回来不小心缠在脖子上的,但是每天都会有,这就不正常了。”
陈默点了点头,说道:“嗯,听你这么说确实不正常。”
“你最近有碰到什么长头发的女人么?”
电话那头迟疑了三秒,回答道:“陈医生,我是个理发师,我每天都会碰到长头发女人。但是我保证,我肯定没犯过罪,也没得罪过女人。”
“我这人比较恐女,见了女人就不知道该说啥,到现在我连个对象都没有。”
陈默吸了口烟,问道:“你确定你说的都是实话。”
“我确定!”
陈默点了点头,说道:“加我微信,把地址发给我,我一会儿过去。”
等加上了微信,陈默看了眼对方发来的定位。
南派艺人理发沙龙。
随手把地址转发给白芷:“媳妇儿,能帮我瞅瞅,最近这个店儿有啥命案之类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