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黑天鹅继续说的关于人体实验的事情，秦然惊了惊，原来入梦后意识就会附在别人身上的事情，是因为自己三岁前经历过人体非法实验。

黑天鹅从秦然三岁前模糊的记忆中看到过人体非法实验，秦然和很多孩子一起，被注射过特殊的产生意识分离的药剂，而秦然被认为是失败品，被随意地丢弃在了匹诺康尼。

也是因意识容易分离的原因，秦然跟别人不一样，才在第一次入匹诺康尼的美梦出来的时候，陷入了昏迷，差点成为植物人。

黑天鹅把这些看到的事情通通告诉了秦然。

黑天鹅：“我们忆者能看到别人的记忆，而你，可以亲眼见证这些记忆。不仅如此，遇到那些无意识的人，你还有着操控他们的能力。”

“你的哥哥把你控制他人的这些记忆模糊了，你想要恢复这些记忆吗？”

“当然，这些记忆可能会令你很痛苦，你每次操控的人非死即伤，共感的能力会让你想起之前真实经历过的疼痛。所以，选择权在你。”

关于操控他人，秦然则是想起之前的那一次变成小女孩的梦境，那小女孩心脏都没有了，自己竟然也能操控。

可这种能力对于秦然来说，并不是恩赐，而是诅咒。

“忆者姐姐，你是看上我这个能力了吗？所以找上了我？”秦然问道。

“没错，你这种入梦的能力很适合做忆者，经过特殊的训练，你可以不必入梦，便能见证和经历他人的记忆。”黑天鹅的脸上带着笑容。

“所以，只要我接受了你们的帮助，恢复了关于这部分的记忆，就要跟着你去做忆者吗？”秦然拒绝道，“可是我不想做忆者。”

黑天鹅：“没关系，妹妹，选择权在你，即便你不做忆者，只要你需要，我也会帮你恢复记忆。权当是交个朋友。”

“谢谢姐姐，”秦然摸了摸头，想了想，“其他记忆就算了，你能帮我恢复关于卡卡瓦夏的记忆吗？”

砂金是秦然现实中见过的第一个受控制的梦中出现过的人，秦然对自己和砂金共同经历过的过去是很好奇的。

秦然的意识从卡牌出来后，已经是半个系统时之后了，秦然对砂金的态度和感情完全发生了改变。

那个时候，也就是秦然唯一一次入梦从黄金的时刻出来的时候，身为十二三岁的秦然的意识完全附身在了一名因病症死亡不久的大概十六七岁的身为奴隶的女孩身上，与同样身为奴隶的卡卡瓦夏共同逃亡了三天。

秦然小时候做过很长时间的乞丐，见过各种形形色色的人，自然是早熟的，但却比起当时的卡卡瓦夏，还是差了很多的。

卡卡瓦夏：“姐姐，明明你年纪比我大，怎么想法还如十二三岁的小孩子那么幼稚呢，竟然喜欢画画？”

逃亡路途中，也偶有闲暇的时候，夜晚，秦然拿着石头，和卡卡瓦夏藏在一片石头的焦土的坑下面，在土地上画着画。

“这里的星空很美丽，很浩瀚，我想画下来。”秦然强忍着身体上病痛的折磨，看着星空，拿石头在土地上勾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