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呢……”波提欧轻声在肖娅耳边呢喃着，周遭的空气中的温度再次升高。

……

很久之前。

“宝贝的，忆者，你可让我有一顿好找，我还以为原地冥想就能见到你，到头来还是费了他呜呜伯的这么多劲。”波提欧见黑天鹅终于现身了，飞速地冲到了黑天鹅的面前。

“哦？波提欧先生找我有什么事。”黑天鹅的声音温柔又坚定。

波提欧：“欧泊那小可爱这些日子老盯着小姑娘，他宝贝的，干又干不掉他，他虽然不会真的对小姑娘造成伤害，可他喵的我感觉他早晚有一天会对小姑娘的意识动手，”

“要知道小姑娘最讨厌被控制了，你们流光忆庭的就没什么办法呗？价钱好开，只要能解除欧泊以前给小姑娘下的禁制，让小姑娘免疫那宝贝的腿的破八音盒就行。”波提欧把来意告诉了黑天鹅。

“我们忆者能做到的只有篡改记忆，但……”黑天鹅的话被波提欧打断。

“篡改记忆肯定不行，要真给小姑娘篡改了记忆，我与他宝贝的欧泊小可爱做的烂事又有什么区别。”波提欧叹了声气，“她是自由的，我不想让她的意识受到任何人的干扰控制和挟制，包括我在内。”

“……谁说篡改记忆就有用呢，如果是普通的八音盒或许可以，但欧泊的八音盒可不是那么容易能对抗的。”黑天鹅摇了摇头。

波提欧：“这么说你们流光忆庭的也没办法了，宝贝的呜呜伯的。”

波提欧后来又去了翡翠的慈玉典押铺。

“什么代价都可以付出吗，如果我要你的脑机芯片呢，波提欧先生？”翡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说道。

“他喵的只要你能做到，拿去拿去。”波提欧直接要徒手掀开自己的脑盖。

“开玩笑的。”翡翠看到波提欧的行动，制止了波提欧的行为。“我不会将你交与公司，更不会取走你的脑机芯片，因为这场交易，从一开始就无法达成。”

翡翠：“你家那位仅仅是一部分的意识被控制而已，又不会有什么人身危险，你竟能做到此，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呢。”

波提欧后来找到了星核猎手的组织，费劲辛苦见到了命运的奴隶艾利欧，这次倒真是让波提欧找寻到了那么一丝的可能，找到了大隐隐于市的占卜世家苏家。

“这个仪式于你而言极为危险，古老的预言书里曾讲述过，成功率不到百分之0.1，几千年来都我们都未曾启动过，仅仅是为了消除肖娅内心的恐惧，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确定吗？”苏家家主和家主夫人问波提欧。

“确定，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拿什么交换？”波提欧不在意地问道。

“代价，不需要代价和交换，哼，只要你能活着出来，这就是我们占卜世家探索未知领域‘关于人类回到过去’的奇迹。”苏家家主摇了摇头，很明显对波提欧没抱什么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