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晚上抱着景元睡觉。
这任务又离谱起来了。镜流一向冰冷的神色出现了细小的波动。
镜流下午先是例常地教完彦卿练剑之后,正思考着如何完成今日的任务,便看到景元拿着食盒来了幽囚狱。
镜流看着笑着看着自己的景元,斟酌着该如何开口。
“镜流,你今日下午陪彦卿那孩子练了许久的剑,肚子该饿了吧,我带了你往日喜欢的菜肴,我自己一个人闲来无趣,可否请你陪我用膳?”景元边说边把食盒摆在了餐桌上,拿出里面的四菜一汤。
镜流点了点头:“可以。”
镜流和景元优雅地吃着菜,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在吃完饭景元收拾食盒正要走的时候,镜流才开口:“你今晚还有事吗?忙完后来找我如何?”
景元收拾碗筷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抬起头笑着看了一眼镜流,温柔地说道:“都听你的。”
镜流看着面前的景元,这个时常在自己跟前毫无防备到能睡着的徒弟,镜流产生了些许的愧疚。
夜晚,镜流的房间亮着灯,镜流坐在椅子上一杯又一杯地喝着桃花酿,静静地等着景元的到来。
“镜流,我来了。”景元温润的声音响起,脚步声由远及近。
“夜深露重,你是不是等我许久了。”景元进了门,见镜流正在喝酒,便自发地坐在镜流的对面,一脸温和地看着镜流,一双茶色瞳孔中透露着淡淡的笑意。
景元身着一件淡黄色镶金边袍子,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的玉人,即使静静地坐在那里,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
“也没有很久。”镜流抬眼淡淡地看了一眼景元,声音是一贯的没什么情绪的清冷之色。
“春风如醇酒,这桃花酿你可满意?”景元闻着醉人的酒香,拿起酒壶给自己也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镜流点了点头:“凑合。”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一会儿,不一会儿就喝完了两壶酒,而话题也不知不觉地聊到了白珩。
镜流看向远处,清冷的声音响起:“白露终究不是白珩。”
想起往日种种,顿感伤怀,酒不醉人人自醉,镜流现在便是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