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福晋也劝道:“别人怎么想先不说,就你们这做派一拿出来,宫里的宜妃、成嫔肯定是高兴的。这可是让儿子们在皇上面前得脸的事儿,娘娘们肯定倍觉有面子,一定在六宫大夸特夸你们将皇上、太后放在心上,还愁娘娘们不偏心你们?难不成,不心疼贴心的儿媳,反倒继续给掏空儿子家底的侧福晋及其家人脸面?”
五福晋、七福晋一听宫里娘娘 ,顿时来了兴致,连连点头,便宜好姐妹也好过让那混账/贱人们得利。至少,娘娘们若能站在自个儿这头,她们能少受或免受婆母唠叨、磋磨。
“你们明白就好,但你们俩的事儿不一样,不能一概而论。”宜修给三福晋使了个眼色,二人开始分工合作。
先是三福晋给七福晋分析了她如今的处境,七贝勒降为七贝子,为了爵位,也为了逸儿今后的前程,皇上所赐产业易主的事儿不能捅出去,得私下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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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家世,又有儿子,宫里成嫔娘娘也偏爱你,大可以挺直腰杆,回去摸查下,把暗中易主的产业还有府上流动的银钱,大方地在明面上捐出来,交给八弟妹筹办马球盛宴,让她好生帮你宣传宣传‘孝举’。”
“等八弟妹发现这些产业暗中易主后,你就抱着逸儿哭诉两声,看在干儿子的份上,八弟妹肯定会帮你出头的,这由头一起,你仗势欺人即可。让与你娘家交好的御史,上书弹劾有人图谋皇家产业,不愁六品牧长韩楚翰不把吃进去的吐出来。”
三福晋越说越起劲,直言道:“等产业吐出来了,一切就更简单了,继续仗势欺人,让你阿玛发力打压侧福晋所在的那拉氏,把他们一家赶出京城,什么‘续弦’,什么再娶‘妹妹’,他一个侧福晋的阿玛,哪来的脸说这个,不要脸!!”
宜修冷不丁补了句,“他们这做派,简直是给整个那拉氏(韩楚翰及其女儿,都属于那拉氏这一支)抹黑,赶走也好。”
七福晋左思右想,这主意甚好,无论是哪一步,都不会伤及自己和逸儿,更不用闹得难堪,妥妥的妙计啊!
眼睛看了看前方的三福晋和宜修,郑重地点点头,坚定道:“一切都听两位嫂嫂的,我回头就把府上所有能捐的都捐出来,包括他前院的各色摆件,只要能彻底摁死侧福晋一家,让我痛痛快快出了多年的怨气就好。”
忽的五福晋伏桌哭了出来,泪眼婆娑道:“我娘家不显,京城没什么助力,打压不了侧福晋她们两家,可怎么是好?”
三福晋连忙华慌乱地安慰道,“别哭别哭啊,咱们不是说了,情况不一样嘛……”越这样说,五福晋哭的越厉害,宜修也不得不跟着哄劝起来
五福晋不顾二人脸色,自怨自艾起来,“我阿玛上回因着我受委屈升了官是不错,可也外放了,族中……在京城没什么能人了…就因为我家世不好,五贝勒一直都厌烦我,可我又不是我能选的,要是能选,我也不会,呜呜呜呜呜呜。”
宜修当机立断捂住她的嘴,眼神狠厉地刺向她,示意绝不能往下说。三福晋也尴尬愣住片刻,转过头狠狠瞪着她,这……这话不能说啊,祖宗!
等五福晋点点头,明白不能继续说后,宜修放开她,擦了擦手,哄道:“她是她,你是你,你们俩的情况确实不一样,但你能做的她不能做啊。就像你,可以想怎么用鞭子、鸡毛掸子抽就怎么抽,她行吗?”
五福晋扑哧笑了出来,用帕子抹去了泪水糊住的脂粉,笑道:“当然不成啦,成嫔又不是宜妃娘娘,肯定不会同意别人打她儿子的。”
七福晋见她笑了出来,立马点头应是,还给了个羡慕的眼神,总算是把五福晋稳住了。
九福晋黯然地拉着十福晋说起了悄悄话,大意是宜妃也就对五福晋特殊点,允许五福晋动手,对她……从来是不苟言笑地问话,恶婆婆算不上,但也不是个好相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