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这么说田春武急了:
“师傅,那这两天如果我再被捆可怎么办?”
我瞅了瞅胜男,心里又开始憋坏:
“胜男,这两天你老公要是在被捆成刚才那样,你就狠狠的扇他大嘴巴子,扇几个就好了。”
胜男被我的说辞给逗笑了,我瞅瞅老田,却没有理会他那满脸不悦的表情。
待将他俩都送走后,我才掏出手机摆弄了起来,小雨对于我发去的视频,既是惊奇又觉得好玩,我和小雨讲解了一下经过便放下了手机开始复盘了起来。
其实老田的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遇到,但是冥冥中就是知道该怎么做,一点也不慌。
其实这两口子的堂口之所以立不起来,不是什么没到时候,也不是什么仙不对,首先他俩根本就不够严格意义上的立堂标准。
再者这两口子身上都有严重挡道的,都透着着很重很重的怨气,那种怨气的力量,在一开始这两口子刚来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但是今天这个老田捆被窍了,捆成那个样子我才有所察觉。
很多时候在面对堂口活,一定要考量清楚对方到底是什么问题,很多时候问题很多很复杂,几个问题绕在一起,所以绝不能贸然的下决断,要反复的思量。其实今天的这个机会很好,很容易就可以让这两口子掏钱定日子了,但是那么做是不负责任的,后患也是无穷的。
目前已知,这两口子身上都跟着怨魂,且怨气极重,所以他俩的孩子才会哭的那么凶,而且根本不就是什么老仙闹堂子,完全是在为这二人求救。
这两人从一开始的方向就错了,也被那些傻逼同行们误给诊了,或者压根没看出来到底怎么回事,光寻思挣他俩钱了。不过具体的还要等,下次见面再好好的查一下,有可能需要得反复的查多几次。
我躺在床上,又把刚才的分析出来的事情,分享给小雨后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了不知道多久,我猛然发现我魇住了,我的身体动不了,眼睛睁不开,但是我能感知到周围的一切。这一刻我害怕了,我都领仙了,我都是有护身报马的人了,我都是带堂口的了,怎么还会有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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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喊黄天豹,我想喊胡飞雪,你大爷的,你们俩在哪呢,这也太不称职了吧,堂营上的其他人呢,靠!
我在我害怕的过程中,我感知到从外屋,开始有人陆陆续续的往里屋进人,在进到里屋跪拜一圈后在转身离开,靠,我发现,我现在不是能感知到,我现在这分明是闭着眼睛能看到了。
这些人在经过我的时候,没人一个人搭理我,我就像尸体一样的躺在那里,我发现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就是没有脸,面部一片模糊,怪不得有些地方叫鬼为“没脸子”,是真的看不到脸啊。此时我明白了,这是方圆附近的鬼都来了,他们把我这里当成小庙朝拜来了。
你大爷的,为什么会这样的啊,我还之前说“小冷”是鬼道小伙,再这样下去,我就快成鬼道办事处,驻阳间负责人了。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终于没有鬼物在进进出出了,我也就又睡了过去,不过刚才真的是太吓人了,就刚才进来的那些没脸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第二天,天一亮我还心有余悸的回忆着,没一会送完孩子上学的小雨来了,她敲着窗户喊我开门,我简单穿戴好便去给开门。
待小雨进屋后,将手中的车钥匙扔在了桌子上,我发现这车钥匙好眼熟,这不是被她前夫开走的那辆“本田捷德”的车钥匙么?
我不动声色的转身去到门外,发现那辆白色本田捷德就停在门外的道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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