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析到这里我不想再去剖析,哪有这么多的巧合,每干一个活都有狗血的感情故事。
和自欺欺人还有装睡的相比,我觉得,我眼下要做的就是摆烂,就等时间发酵的那一天,看看到底是什么在等待着我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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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自欺欺人,没法装睡,那我就装傻吧,不然我真的怕,我挺不到那一天。
小雨看着我愣神的发呆的样子,叫了我一声,在我闻声回神后,她又开始了埋汰我,说我的样子是一天比一天的傻,我随之配合的傻傻一乐。
此刻我心里有了想法,只要小雨和外人同在时我就装傻。和小雨单独相处,只要她不问我问题,我也装傻。
就是不知道有一天,小雨知道了我内心是明白一切的,她会作何感想,也许她会嗤之以鼻吧,也许她压根就没把我当回事过,也许傻着傻着她就把我当成了一个真的傻子。
希望她最终能善待我这个为了她装傻的人吧,刨除所有的玄学背景,打心眼里,我也不知道喜欢她啥了,虽然她那么的……
下午在孩子放学前,我将小雨送回了停车场,见她接到孩子离开后,我才驱车离开。
我没有开车回店里,而是去到了重庆路,我想去白云的店里,听听她那有没有新的趣味故事发生,不过在临近的时候我把车远远的停在了路旁。
白云的店里,此时满满的都是人,都是她这阵子收到徒弟。重庆路就是这样,总是会有带缘分的人,来到这里认师傅立堂口,只不过三姐没有那样的能力,哪怕是有这样需求的人去到她的店里,她也接不住。因为就白云这屋子里的徒弟,有几人都是先去过三姐店里的。
当白云看到是我来了,正要操着大嗓门子和我打招呼,被我赶忙摆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给制止了。白云和三姐两家就一墙之隔,隔音又不太好,很容易被三姐听到我来找白云了。
白云会意的闭上了嘴,继而问我最近都忙什么了,在我简单的寒暄和讲了一下自己最近干过的活后,便忙问白云她这里都发生了那些好玩的事。
见我如此一问,这白云倒是给我讲了一件事,就在前不久发生在她店里的诡异之事情,其诡异程度和猥琐相关联。
重庆路佛店这条街,经常会充斥着精神病,都是那种神神叨叨的精神病。
就在半个多月前的一晚,大概是晚上九点多,一位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中年男性,坦坦荡荡的进到了白云的店里。
这男子一进屋,屋内众人尤其是女生都是“妈呀”一声惊呼,任谁都没想到这年头还会有裸男上门,面对着突如其来的的一幕,任谁除了惊呼那就是懵了。
这名裸男见屋里这么多人也不害怕,冲着屋里的人便讨要衣服,声称只要给他套衣服,他就会立走人。
此时屋里的人,都当这人是精神病,谁还搭话给他衣服,都生怕会遇到有什么危险。
好在屋子里有男生从“懵”中醒了过来,在裸男欲要进一步走向屋内女性继续讨要衣服时,忙挡在了裸男的面前,抄起一旁的板凳做打人状,大声呼喝的将裸男赶了出去。
就在这男生以为这裸男,从哪里裸着来,就会原路裸回去时,这裸男居然走到白云店对面的电线杆子后,将扔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戴好后,便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白云店里这男生,从这裸男的穿戴上和刚刚的对峙中发现,这裸男根本就不是精神病。
当这男生回到屋里和大家说了他的发现后,屋里的人也觉得这个裸男不像个精神病,但是他又为什么裸体进屋要衣服呢!
白云给我讲到这里,便问我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其实白云在说到裸男要衣服的时候,我脑子便出现的答案,这个裸男绝对不是精神病,他这么做的原因要么是为了“借寿”,要么是为了“躲劫”。
只不过,不知道是哪位高人,给这裸男出了这么个损招。
当我说出了我的想法,白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后,随即突然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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