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目光都齐刷刷得望向他。
流月上前抓住他的衣领道:“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主子怎会变成这样子?”
鬼医扯开流月的手,无奈的说道:“我真的是冤枉哒,当我见到这丫头的时候,她就已经中毒了还不让我告诉你,不让的话我小命就不保了。”
他摊了摊手,每个人都在拿他小命威胁他,他好难啊!
老夫心中有苦,谁懂!
鬼医还带着谴责的目光盯着流月,但对方不理他,还瞪了他一眼。
江逾白见月儿越来越冰,连睫毛都结冰了,就问道:“月儿,为何这样,你可有办法解毒。”
杨维舟上前把鬼医揪到江逾白面前,“小神医都没办法,我也办法啊!”
“你....” 杨维舟气笑了,“你不是毒医嘛,不应该是最懂毒的人嘛?居然还有你不知的?”
鬼医哼了声,摸着自己的胡须道:“ 我是鬼医没错,这不被这丫头逼着救人了嘛。”
沉默了会又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肯定是未出世的高手下的毒,我也无能为力。”
同时他还解释了为何不能施针的缘故,顾浅月本来中了和百姓的毒一样,但不知怎么的又中了不知名的新毒,似乎是为了练功用的。
所以,顾浅月每隔三日就会毒发一次,鬼医有次还瞧见了她在河里放血最后晕厥了。
但是碍于顾丫头的威胁,他只能装作不知道,默默的给百姓治病。
“练功?” 江逾白不明白,什么武功要身中剧毒才可以练。
“她练的这个武功邪性得很,稍有不慎就会命丧黄泉,只能靠她自己慢慢得捱过去。” 鬼医补充道。
杨维舟看向暴躁的流月道:“你也不知,你家小姐在修习什么武功。”
流月也是一脸茫然,主子也没说要修习武功而且还凶险无比。
“我们就只是看着?” 江逾白看着顾浅月喊冷,最后身体开始结成薄薄的冰块,他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顾浅月的模样毫无生气就和死 了一样。
“ 是的!”
这七日,杨维舟在村中摆摊给百姓们施针,又重新调配了药方。
鬼医实在是帮不上忙,就被派去熬药和分药给百姓。
此时他们都知道鬼医的身份,如果是以前的话,他们肯定是害怕和恐慌的。
但这半个月看他为了我们的病情煞费苦心,实在是讨厌不起来,反倒是感谢鬼医居多。
连村里平日比较顽皮的孩子都整日追随在他屁股后面叫着爷爷,爷爷。
“爷爷,我们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小孩们异口同声的问道,目光灼灼的望着他。
鬼医和平日的冷脸不同,反倒是带上了几分的慈祥道:“你们等会帮我把药递给他们可好。”
“好!” 孩子们都乖乖的答道。
江逾白好奇村尾为何没人去,就迈步想过去看看,却被突然出现的张大人拦住了。
他行了一个礼道:“驸马,这是何意?”
张大人叹了口气道:“ 那边就是病情最重的人,顾小姐一直都不让人去治说有用。”
“他们都是什么人?”
“滥杀无辜的土匪。” 张大人淡淡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