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叫人,还有这么多罪名,就要跟谢爷谈条件吗?”
谢昭瑜的唇贴近夏行安耳边,盯着他通红的耳朵,顽劣地用唇滑过,引得他起鸡皮疙瘩。
“阿瑜——呼。”夏行安只好先卖个乖。
谢昭瑜受用地眯了眯眼,可并不满足:“现在叫这个晚了些……安安会明白我的意思。”
那两个字不到万不得已,夏行安还真是说不出口。
夏行安不吭声,谢昭瑜只问:“现在可以解释了?”
“为什么去地下赌场?”
“我去……”夏行安话头刚接上,便噎住了。
这怎么说?
说自己去给底下人找场子,然后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压上当筹码?
他相信,他若是敢这么说出来,谢昭瑜可以直接弄si他!
“我知道,我能赢。”夏行安敢这样做也是敢打包票的。
三禁,他也就会个赌了……黄……他也不敢啊!
除非是真不想活了。
而且寻常人,他也瞧不上。
“这么自信?回头跟我赌,若是输了……我保证……”谢昭瑜贴近他耳边,低声补出那另外的三个字。
“那只身闯匪窝是怎么回事?”
夏行安闻言,立即矢口否认:“没有!我带着人……啊!”
谢昭瑜的突然使得他差点没有憋住,立即闭上了嘴,许久才断断续续补充,“只是,人不是很多……我才带的人少。”
“这样啊!”谢昭瑜对回答并不满意,眉眼间浮出几分不满,“怎么?我谢家就只有那几个人?”
“即便谢家没有,孙侯儋会不给你人?”
“事出紧急……”夏行安嗫声道,“以后……不会了。”
“我发现你不长脑子死冲的毛病很严重啊!”
谢昭瑜再次贴在夏行安的背上,恨恨威胁:“若是以后再敢不长脑子冲,我就把你的腿打断!”
“打断腿……谢爷就要伺候我一辈子了。”
夏行安还撑起笑意跟谢昭瑜开起了玩笑,只不过表情有些僵硬,发丝浸汗黏在脸上,睫毛不安地轻颤……凌乱、破碎。
谢昭瑜冷哼一声,埋头苦干。
“啊!”
夏行安还没搞清楚自己哪一句话惹得谢昭瑜怒火中烧,只听身后人阴恻恻出声——“你要是能安心待在家里,我不介意打断你的腿。”
“我开玩笑的……唔!”
夏行安表情有些痛苦,后颈下方被咬了一口。
“谢爷轻点……”
“你叫声人。”
“阿瑜——”
“安安,你明白我的意思。”谢昭瑜一步步引诱。
夏行安咬咬牙,闭上眼,嗓音微哑:“相公——”
“相公我,在。”
谢昭瑜得了称呼这才肯饶他一会儿,仍是不忘警告他——做事三思而行。
“以后再敢胡闹,家法伺候。就不是床上这么安稳了!”
“哦——”
“好好回话!”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