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卿可有其作弊证据?”
夏行安只拱手回答:“陛下,很快就有证据了!”
“什么意思?”
“微臣听闻昨日下午已经将考卷批阅完毕,到时候就有答案了。”
夏行安斜斜扫了眼那两人,又似是不解,“陛下,微臣想请问,这试卷考题是何人所出?又有何人所知?”
“是朕与此番评卷大人一同讨论立下。可有何事?”
“微臣想知道为什么很多考生能在入考场前就拿到类似答案的文章,莫不是出题水准能让这许多人猜到?”
夏行安再次侧头去看两个脸色各异的官员,心道:莫非他们是把我当耍威风的花架子了不成?
“什么?”
“陛下,入场前以及入场时搜出来的纸张都已给孙统领。陛下可看。”
夏行安续而皮笑肉不笑打量为首的官员:“我还很想知道,那几组的雷同卷,他们是怎么在诸位火、眼、金、睛——的大人眼底下抄上的?”
“难道几位大人监考就只负责坐在上位,愣神发呆吗?”
“作弊不抓!秩序不维护!这就是你们为陛下效力,为朝堂效力的方法吗?”
夏行安眼神嘲弄,语气不屑又带着愤懑。
“你……”
“陛下严查,微臣没有。”
“没有?呵呵……”夏行安打断他,嗤笑一声,“你说我考场喧哗,那我可冤枉了!”
“你分明打乱秩序,还殴打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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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位大人的意思是,考生随意出声说些下流话,是应该的喽?”
“你!你不要强词夺理!”
夏行安冷哼一声,上位的谢璟脸色阴沉,眉头夹死一只苍蝇不在话下。
“还有,吏部……吏部侍郎大人可在?”
夏行安环视四周,想不起昨日人的模样,眼前都是差不多的朝服官帽,也属实是为难他这半个脸盲了。
范渊凝眉出列,心中盘算。
“范大人是吧?”夏行安一手环胸,一手摸下巴,似是思考,佯装探究的目光打量范渊,“你的小舅子啊!举考作弊,还大言不惭。”
“举考举考!有才有德者举之。”
夏行安看他一颤,接着嘲讽,“莫非你那小舅子的才是画王八?他的德,是当众说些下流话?”
范渊一咬牙噗通跪下:“陛下恕罪,是微臣失职,不知此事全貌。”
“此事等天牢审讯后再做定夺!”谢璟语气不善,朝堂上的鸡飞狗跳让他心情难好。
殿下众人也迅速回应:“臣等遵旨。”
谢璟揉了揉太阳穴,宣布:“今日举考暂停。诸位可还有事要奏?”
“微臣有事启奏。”夏行安斜斜扫了眼今日未致一词的户部尚书。
谢璟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先一步开口:“朕乏了,夏爱卿稍后去御书房与朕禀告。”
“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