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知道夏行安去哪里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夏行安这么生气。
但他知道,他得老实点,别触了霉头。
一行人浩浩荡荡就往钱府去。
钱府早早就被官兵围了起来,所以此次工作量不大。
“把人都给我抓起来!”
“搜!”
“东西给我拉出去!”
“你是干什么的?往哪跑!”
夏行安拿着短刀,可谓是将心里的怒气宣泄了个干净。
可他心中还是有一口气,不上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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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工部及户部接连上书,阻止新赋税制度的施行。”
郝余有些无奈,将几份奏折呈上去给谢璟。
谢璟翻开奏折,草草翻看几眼,便知晓了大概事情经过。
谢璟早就料想到会有这种情况。
赋税制度调整,就数着户部,吏部和工部着急。
户部掌管税务,突然修订税率,户部官员绝不可能坐视不理。
本次将赋税制度分为层级划分,不同层级的人纳税不同,逐高而高……想必多数有钱人,都是不乐意的。
可这是相较于大多数人公平些的。
可这样纳税麻烦了就不是一点半点,户部的人当然坐不住……
至于工部,想必是看在户部的面子上。
“你先回去吧。有什么其他事情再与朕说。”谢璟将奏折随意合上,往一旁推了推,明显是搁置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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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余连连应声离开。
待人走后,谢璟揉了揉眉心,目光留在那桌案上的奏折,不自觉顺着视线瞥见了那处摆放着的酒坛子。
那还是上次夏行安入酒阁,带出来发疯的。
只是不知道现在那个人到临州事情有没有处理了。
现在他不需要成日泡在御书房处理政务,现在身边没了一个个跟着打闹逗趣,他竟然滋生了很多孤独。
这导致他都忘了之前是怎么过活的了。
谢璟沉默了半晌,税率他暂时不会改的。即便他驳回,官员最多有点意见,有必须施行。
但还是担心会出乱子。
谢璟继续揉着眉心,烦躁中还有几分愤懑。
他顺从本心站起身来,失神间已经推开了御书房的门。
堂福茫然询问他,他不吭声,只信步往外走。
堂福只能带着几个太监和侍卫跟上。
谢璟脑海里还是一幅幅夏行安的模样。也没心情管身后跟着的长尾巴。
直到他踏入酒阁,才挥手让跟着的人都退下。
刚踏进酒阁就是扑面而来的酒香。
谢璟随意拿了几坛,瞥见上一次夏行安抱着的烧酒,心下一动,也拿了过来。
他很少喝酒,可酒量却很好。
好到——夏行安根本想象不到,以至于被带进坑里。
许久,桌上稀稀拉拉躺着好几个坛子,手中的一坛酒也差不多见底了。
谢璟脸色红了几分,嗓子麻麻的,可意识还是清醒的。
“夏行安!你到底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