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穿一件深色的风衣,衣摆几乎触及地面,脚下是一双长靴,浑身散发着强势威压,淡漠的看向秦清也时,眼底一闪而逝的诧异。
秦清也没动,男人也没动,就那么定定地看向她,眼中带有审视和警觉。
“进不进,不进我关门了。”
少女嗓音清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说着最平常的话。
男人一步踏入电梯,快一米九的身形在狭窄的电梯空间里显得有些局促。
秦清也十分大方的看他一眼,然后按下下楼的按钮。
男人余光一直注视着秦清也,见她无视自己,一副悠闲的模样,心中更是警铃大作。
秦清也察觉到男人的情绪波动,侧头看他,见他脸庞隐藏在风衣的阴影中,只露出一部分坚毅的轮廓,暗暗点头,是个帅气的。
不过...
他脸色苍白,发丝潮湿,肩膀微微下垂,右手搭握着左臂,嗅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气,不用猜,这男人是受伤了。
大概是秦清也注视的时间久了,又或许是眼神太直白了,男人居高临下的斜睨她,四目相对...
秦清也眼神中没有恐惧,没有好奇,只有冷漠的平静,仿佛眼前之人似乎影响不到她一样。
而男人的眼神如同深冬的寒风,刺骨而凌厉,深邃不见底,仿佛能洞察一切虚妄,被他的目光锁定,仿佛能感受到那股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只可惜,秦清也不是一般人,这样的目光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
秦清也保持着那份淡漠疏离,她知道这个男人并非善类,哪怕浑身煞气,可依旧能看出他眉宇间的正气凛然。
如果她没猜错,这男人应该是军人之流。
看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狠厉和警惕,仿佛随时准备出击,秦清也嘴角微微勾起,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顿时,电梯里的气氛变得紧张而微妙起来。
秦清也不是木头人,自然感觉到男人的目光越来越锐利,仿佛要将她看穿一样。
她表情平静,语气冷冰冰的,“看够了吗?眼睛不想要了?”
“呵——”
一声冷笑,周围像是结了一层冰霜般冷寒。
男人斜睨着秦清也,试图用眼神压迫她,但秦清也只是淡淡地回视,仿佛他的威胁对她来说不过是微风拂面。
要不是察觉到自己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他大概会一探究竟。
见他这幅样子,秦清也啧了一声,从小挎包里拿出一个小瓷瓶,“给你!白色的金疮药,青色的疗伤药。”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秦清也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拿着药瓶的男人忽而开口,“你是谁?”
秦清也脚步不停,摆了摆手,“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