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这一处,应该是了,六月半,按照当时我买拓画的时间来看,也符合。”他伸手指了指,“老邪头应该就是拓画的主人,住在乡下?”
市区附近倒是有乡镇,只是没写明白,找起来就很麻烦。
“你知道老邪头吗?”江执问祁余。
祁余摇头,“之前也没听我爸提起过这个人……”
“孩子们?什么意思?”江执又问。
后面括号里的“记”字,应该是提醒的意思。他刚才看了后半本内容,不但记录了做过的事,还对即将要做的事标注一下,做个提醒,生怕忘了。
“哦,应该是学校的孩子们。”这个问题祁余能回答上来,“我爸以个人名义资助了一所学校,说资助吧也有点大,就是平时有什么东西就会往学校送,平时我爸他花销也小,摊位上赚的钱还有退休金什么,省下来的就会捐给学校。”
这件事盛棠也知道,连连点头。
“学校叫什么?在哪?”江执又问。
祁余迟疑,“跟我说过一嘴……但我没记住……”
盛棠突然想到了,反手去翻刚才整理好的那几张照片,将其中一张翻出来放到桌上——
“祁余你看一下,是不是这所学校?”
就是有祁师傅合影的那张,背后灰突突的那间房,最上头的字拍虚了,但隐约也能看出个大概来红太阳小学。
祁余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
盛棠汗颜。
这校名很难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