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余在伤春悲秋的时候,江执一直保持沉默,像是这种情况他不知道怎么接话,也不知道如何安慰。
直到听他说完这句话,江执敏感地问了句——
“家里被盗是怎么回事?”
盛棠也挺好奇,这件事没听祁叔说过。
“倒不严重,就是小混子无所事事的,把家里翻了个底儿朝上,我爸那个人我了解,从来不在家里放钱,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所以家里没丢什么。等我爸收摊回去之后,小偷都跑没影了。”
盛棠捂着胸口,说,“多险啊,这要是迎面撞上了,小偷再狗急跳墙了怎么办。”
“我爸当过兵,应付个小毛贼还是绰绰有余。”祁余叹气,“但毕竟他的岁数摆在那,我当时知道这件事后也挺后怕,而且还怕那个小偷有一再有二的,好在后来家里也没出什么事。”
盛棠问他,“家里被盗是什么时候的事?”
“好像是……”祁余拧着眉头想,一拍脑袋,“应该就是那次你帮着看摊的前不久,我知道之后还问过我爸,他也没跟我仔细说,后来聊到敦煌下暴雨的事,我还叫他多注意点。”
盛棠喃喃,下意识的,“怎么还发生这么多事啊。”
江执沉吟片刻,“说不准……”
三人齐刷刷看他。
当然,这也是他很冷不丁窜起的念头,所以有些迟疑,“未必是盗窃那么简单呢?还有小七。”
他抬眼看盛棠,“当时祁师傅有感冒症状吗?”
盛棠见他纠结这件事,也开始隐隐觉的这其中不对劲了,摇头说,“当时祁叔就说自己是小感冒,嗓子疼去吊水,摆摊做生意嘛,还得跟顾客说话呢,没有明显的感冒症状。”
她当时也没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