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姑娘一瞧是他,微微一怔,其中位姑娘惊诧,“你刚刚不是买货的顾客吗?”
“是场误会。女朋友生气了,刚刚我是在逗她开心。”江执笑得风轻云淡的,说到“女朋友”三个字的时候,他的目光落在盛棠脸上。
盛棠敛眸,视而不见。
等结账的时候,手拿木版画的姑娘悄悄对盛棠说,“你男朋友一看就特别爱你,看你的眼神太温柔了。”
盛棠想解释说不是男朋友,但转念一想这种事跟个顾客解释得着吗,嘴巴张了张也就作罢了。
直到天黑透,摊位上的木版画竟是七七八八的卖得差不多了。像是身后挂着的几张地毯画也已经一张不剩,对面和左右摊位看得挺眼红,跟盛棠说,“你男朋友是做生意的料啊。”
顾客这么认为也就罢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人,但左邻右舍的人不同,说不准还有下次见面的机会,便跟他们说,那人不是她男朋友。
那他们就更好奇了,不是男朋友还这么尽心尽力帮忙呢?
盛棠想了想,说,算是……我的一个长辈吧。
……
祁余打电话来问盛棠,“你是财神爷附体了吗?以前帮我爸看摊纯粹就是看摊,今天这是怎么了?做文创直接跟市场挂钩之后打通你任督二脉了?”
盛棠听着这话非但没觉得自豪,反倒扎心。
抬眼看了看不远处正在给客人打礼品包装的江执,压低了嗓音,不大有好气的——
“什么叫纯粹就是看摊啊?以前我也卖出去过不少东西行不行?”
祁余在那头笑,“之前最大的一笔就是那幅拓画了吧,坑的还是自家人。”
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