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注意吗？”罗比反问道。“那个神秘的秃头女士给我体内的东西起了个名字。”

“扎克，是的，我记得。”巴基说道。

“查拉托斯。”年轻的流浪者好笑地摇了摇头。“刚才听到他在我脑海里喊了一声。”

他从士兵那里得到了一个奇怪的眼神。“你能和他谈谈吗？”

“当他愿意的时候就可以。”罗比神秘地说。

巴基嘲讽地嗯了一声。“一点也不令人毛骨悚然。”

雷耶斯只能耸耸肩。“就是这样。”

“那你是怎么找到他的？”巴基问道。“被诅咒了？对付魔鬼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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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比起初沉默不语，眼神中流露出惆怅的神情。他默默地握紧了方向盘。

巴基很容易就能看出罗比眼中那遥远的、回忆的神情。

早在战争期间，他已经看过一百次甚至数千次了。见鬼，他每次照镜子时都看到同样的眼睛。

一个疲惫和破碎的男人的眼睛。一个很久没有宁静过的人。

“总结起来，我找'室友'是为了保护弟弟。”罗比偏转了方向，脸微微抽搐。

巴基扬起眉毛。“就这？这是我能得到的最好的回答吗？

“是的。”恶灵骑士辩解地说。

巴恩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还记得你在和谁说话，对吧？难道不是你告诉我，你内心的东西可以察觉到每个灵魂身上的罪恶吗？

罗比摇了摇头。“你知道那不一样。”

“当然不是。”巴基反驳道。“但感觉是那种痛苦的感觉。内疚。闭上眼睛，记住你做过的事情。

罗比差点喊出来。“在每个人所犯罪之后，他们每个人都会得到应得的报应。”

巴基看向罗比的眼神更加热烈。“你告诉我，你把他们都杀了？”

雷耶斯僵硬了一下，额头上冒出了一丝汗水。

“你知道的。”几秒钟后，他默默地说。

“所以......”巴基靠在座位上。“你是怎么做到的？”

罗比保持沉默，选择不再回应。

“我把车撞坏了。”罗比说，声音略微沙哑。“因为我是个该死的白痴，把我哥哥拖进了一场愚蠢的比赛，差点把我们俩都杀了。一帮人......他们向我们的车扔了燃烧弹，好吧，接下来我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感觉身体的每一根骨头都断了。

雷耶斯哽咽着，在脑海中重温这段痛苦的经历时，他感到自己在颤抖。

“我记得，我乞求过。我恳求宇宙，上帝，无论有什么力量来拯救我的兄弟都行。

巴基咬了咬牙，犹豫了一会儿，问道：“然后呢？”

他们站在红绿灯前，让罗比有机会直视巴基的眼睛。

“我们出事了。”他说，仿佛这是世界上最明显的事情。“然后我就死了。”

灯变绿了，他们继续开车前行。

“我哥哥因车祸而瘫痪，他将因此而死。罗比现在带着强烈的愤怒说道。“他快要死了，我对此无能为力。

这位前九头蛇刺客起初没有回答，现在盯着前方的道路。

“那你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罗比憔悴地叹了口气。“我听到一个声音。它只是问了我一件事。我想向那些给我哥哥带来如此痛苦的混蛋报仇吗？我只有一个答案。是的。

他举起一只手，烟雾开始从它身上冒出来。

“把这句话传给我的'好撒玛利亚人'有一个古老的绰号，无论他走到哪里，这个绰号都跟着他。”罗比说。“幽灵骑士。我的前任把我的“室友”给了我，是为了救我一命，给我复仇的机会。

“复仇之灵。”巴基说道。“古一就是这么称呼的。”

“复仇之灵。”罗比重复了一遍，眼中露出黑暗的神色。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巴恩斯问道。“复仇？报仇？这个精灵想尝试成为复仇者吗？

“这只是斯塔克给自己和他的朋友们起的名字。”罗比反驳道。“他不知道这个词的全部含义。

巴基沉默不语，恶灵骑士进行了详细的解释。

“一个真正的复仇者拥有强大的怨恨，即使在来世也不会消退。据我所知，有几种类型。那些遭受“蔑视的爱”的人是那些从仇恨中诞生的人，谈论爱......他们会在经历残酷之后表现出同情心。那些“以纯粹的仇恨燃烧”的人是那些从爱中诞生的人，说的是仇恨。那些经历过幸福的人会因背叛而走到尽头。归根结底，这是一个无休止的循环。随着时间的流逝，怨恨变得不确定，谁也无法知道自己真正讨厌什么。人们所知道的是需要杀死并消灭他们路上的任何东西，直到他们的目标被扼杀。直到它们消失了，它就会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直到一切都永远消失了。

考虑到他的老朋友是复仇者，巴基选择不回应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