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明日就去请父皇赐婚!”六公主怒了,气急败坏地说道。
“不可!”兰嫔急忙忙地说道,又苦口婆心,“想必他日后是要入仕的,你若是嫁过去,岂不是断了人家的仕途?他难免对你心生怨恨…总之,你的婚事听你父皇的,你不可自作主张。”
六公主怒气冲冲,说道:“你是什么人也敢来指摘本公主?本公主是嫡公主,难不成还配不上他一个信阳侯庶子!”
兰嫔听了这话,愣在原地,而后咽了咽气,恍恍惚惚地说道:“好好好,贱妾这就先告退了,公主还请保重身子。”
……
晚间
安国公府
国公书房内,江之瑶手持白子与安国公对弈。
安国公看着棋盘,陷入了沉思,良久才落下一子,江之瑶紧跟着落下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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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输了。”安国公叹道。
“父亲何故这么说,这不是还可以继续走吗?”江宜彻侍立在一旁,看着棋盘不解地问道。
“你啊,看事情太过表面了,没有你四姐半点灵性。”安国公看着江宜彻,叹道,“已成死局,在落一子又如何呢,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七弟还小,不懂实属正常。”江之瑶说道。
“不小了,都十三了。”安国公说道,又下定决心,说道“过几日你们便启程游学去。”
江宜彻虽不解父亲为何要他们提前启程游学,但还是乖乖应下了,“是,父亲。”
安国公点点头,又看向江之瑶,无声地叹了口气,而后说道:“映池啊!这几日便多去看看你母亲吧。”
江之瑶点点头,并不言语。
安国公又说道:“若是你母亲说些你不乐意听的,你也别同她斗,听听就是了,做与不做在于你。”安国公显然也是对江四无可奈何了,只得说这话。
不知怎的,江之瑶竟看着棋盘发神,一时之间也没有做出回应,江宜彻见状,便道:“父亲,那我和四姐什么时候出发?”
安国公知道江之瑶的性子,知她是听进去了几分,听了宜彻这话才说道:“就二十那天吧!”话罢,便让她姐弟二人回去了。
东宫
夜色沉沉,许景澜带着攸宜堪堪在宫门下钥前回了宫。
他二人远远地便看见东宫的灯火阑珊,看着便觉得东宫清冷。
攸宜心想,也不知今日春日宴上殿下看没看上哪家贵女,若是日后有了太子妃想必东宫便不会这般清冷了。
许景澜却没想那么多,只大步流星地走向东宫。
“殿下,您可算回来了!”小宁子提着一盏灯,迎了上来。
许景澜点点头,说道:“攸宜,你先回房休息。”
攸宜点点头,行礼告退。
许景澜又带着小宁子回了书房,要小宁子笔墨伺候。
“今日维翰给你带的话,你可有去做?”许景澜一边在公文上做批注,一边问道。
“做了。”小宁子说道,面色还有些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许景澜头也不抬地说道。
小宁子这才把今日去华阳宫听到的话说了出来。
“……六公主听您罚她抄写佛经,又骂了几句……”小宁子不敢再说了,他总感觉殿下生气了。
“不知悔改!”许景澜冷声道,“去告诉江监正,孤不想让许晴也做这个名义上的六公主了。”话罢,将处理好的公文扔到书桌的一边。
“是,奴才明早就去。”小宁子应道。
春日宴后,皇帝便下旨将东阳郡主江姝与赐与大皇子许景甫为其正妃,吏部左侍郎嫡长女林如枝赐与许景甫为侧妃,待大皇子及冠之后,再择良辰吉日完婚,也为其他皇室宗亲适龄之人赐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