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澜见状只是微微颔首,便收回了视线。
苏云照见状,正想回座,却不想被苏雨淮拉了一把,苏云照没防备,有些踉跄。
待苏云照站稳后,看着气鼓鼓的苏雨淮很是不解。
众人也看到这边的异样,容玉柳轻声问道:“怎么了?”
“雨淮不知为何同我闹呢。”苏云照也不遮掩。
陈怀瑜听罢,笑道:“观墨,快将竹帘放下来,省得别人看笑话。”
苏云照瞥了他一眼,说道:“是,该放下,省得二楼的高公子瞧见了你,又来找你算账。”
“什么!他也在?”陈怀瑜惊呼。
观墨已经将竹帘放下了,也跟着说道:“是呢,我刚刚也瞧见了,而且他好像也瞧见你了。”
“不行!我得走了。”陈怀瑜着急地说道。
不怪他这般,谁叫他早前把这位高公子捉弄了一番呢,现在高公子正满京城的找他算账,他倒是不怕那高公子,只是右相让他遇到事能跑就跑,少惹些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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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听听?”观青挽留道。
“听什么,我又没参加,你们慢慢听,下午来找我。”
陈怀瑜一改刚才戏谑的模样,脚下生风,说这话时,已到了门口,只听“吱嘎”一声,门开了,陈怀瑜不等观青回话,便带其叶走了。
这会子,容玉眠又说道:“诶,快听!说正事了!”
众人这才又聚到窗边,苏云照已坐回位上了,本也想去听听的,可苏雨淮一直盯着她,好似她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苏云照想,估计是让他瞧见自己同许景澜对视了,便安静的坐在位上吃些点心。
所幸那官员的嗓子大,她依然能够听清楚说的是什么,开头无非就是什么海清河晏、百姓安居乐业、歌颂大梁的话,而后才是比试的规则。
苏云照听了会儿,每轮比试只有书和画是命了题的,其余的武、射、棋和舞都是抽签笔试,各项比试都有相关人员参与评比,直至各项均剩五人,便是终试,五人中只选一人为魁首。
“天呐!终试的时候,五个人一起上擂台打啊。”容玉眠听了那武终试的规则后,觉得刺激得很,不禁感叹道。
“确实是不妥,男子还好,女子怕是不太雅观。”容玉柳说道。
“静婉,她哪是怕不雅观啊,她是怕自己打不赢。”观墨在一旁揶揄道。
“谁说的,我只是觉得五个人一起有些混乱。”容玉眠立马给自己哥哥甩了个眼刀过去,气呼呼地反驳。
“确实,五个人一起打,难保有人不会联合起来打另几人。”苏云照说道。
“若是联合起来,也算是一种策略,就是不能体现个人的实力。”观青沉吟道。
少舒则在一旁说道:“以一敌四还挺好打的,我就经常玩以一敌四这种打法。”
“少舒这么厉害啊!”苏云照不由得惊叹。
“师姐,你想多了,我是被打趴的那四个之一。”少舒一本正经地说道。
屋内几人听罢都有些忍俊不禁,而雨淮则是问道:“少舒哥,把你们打趴下的是雁飞哥吗?”
“自然是他。”少舒回道,“我师兄可是同辈中的佼佼者。”
听到这话,容玉眠便想起雁飞一路反杀众敌至京城,不由得问道:“你师兄如今可好?”
少舒未作他想,只是回道:“师兄前一阵子来过信,说一切都好,叫我们不必忧心。”
苏云照听后,却是想起了那次去燕山时的事,她本就疑心雁飞离开同太子有关,再加上先前去松雪楼时,林掌柜还同少舒相识,她心下便有了一个猜测:雁飞应该是到东宫去了,并且,少舒还来松雪楼见过他。
“哇!”观墨突然惊叹,“这次的射艺怕是有好戏看了!”
“怎么说?”容玉柳问道。
方才众人都顾着闲聊了,倒是没怎么在意。
“射艺的终试,陛下竟要让他们去打猎。”观墨回道。
“这可真是考验他们的射艺。”容玉柳说道。
“到时,若是眠眠的比试结束了,我们倒可以去看看。”观青说道。
屋内几人纷纷点头称好。
而后,观青见官员已经说完,接下来只是一些歌舞,便让人去点菜了,众人在松雪楼里用过饭后,才各自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