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澜点点头,小宁子忍不住问道:“殿下,苏小姐的意思是?”
许景澜扬了扬手中的书信,皮笑肉不笑地道:“这钱是给松雪楼的,叫林晗多想了,送到孤这儿来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暗骂林晗胡思乱想。
“攸宜,你把这些送回松雪楼,让林晗以后把耳朵掏干净。”许景澜边说着边将钱和信递给攸宜,却将荷包留了下来。
几人不明所以,可也不好多问。
许景澜又对冬青说道:“冬青,你明日去同双鲤说一声,让她们小姐明日午间来松雪楼一趟。”
冬青两眼发光,有些激动,正要说话时,却被身边的弟兄们架住了,往外头走。
“殿下,冬青他知道了。”行书看着那几人出了房门,不禁松了口气,“殿下,属下们就先告退,您早点休息。”话罢,他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许景澜有些无奈,却并未多说什么。
“拦着我说话做什么?”一行人走远了,冬青才开口说话。
攸宜在一旁幽幽地说:“你这段时日还没把殿下烦够啊?我真怕你这嘴巴又吐出什么来,把殿下烦着了,你那事儿八成要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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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才不会呢!”冬青嘟嚷着,“你们少时比我还烦呢!”
“这什么话?说的好像哥几个多大似的。”维翰忍不住说道。
几人就这么说说笑笑,往住处去了。
……
苏云照用完晚膳,陪着容氏聊了会儿闲话,才回了澄明院,双鲤早也回来了。
“回来了,我让人给你留了饭,快去吃吧!”苏云照看着进屋的双鲤说道。
“奴婢早就回来了,适才从厨房那边过来。”双鲤道。
“小姐的荷包呢?”百锦左等右等也等不到她把荷包拿出来,故而问道。
“荷包?”双鲤听后也是一愣,继而着急地说道,“糟了,奴婢给忘了!”
百锦一听,也慌了,“林掌柜都没说什么吗?”
“是,他应下后,我就走了……”双鲤有些无措,继而说道,“我这就去拿回来!”
“诶诶诶,现下府门已关不好出去且天色已暗,你一个人出去我也不大放心。”苏云照急忙拦住她,安抚道,“你们别急,我都好几年不曾用过那个荷包了,应该无碍的,且林掌柜发觉后会将它留着的,明日去拿回来便是。”
苏云照倒是不在意,毕竟那个荷包是她最丑的一个荷包。
但双鲤听后,还是有些自责:“小姐,都是奴婢不好,竟忘了此事,明早奴婢就去拿!”
“怎么是你的不好了?是我大意了,忘了让百锦同你说一声。”苏云照开口宽慰她。
百锦也是颇为自责,在一旁说道:“奴婢也有错,一时竟忘了这事。”
苏云照颇为无奈,摇了摇头,说道:“我说姐姐们,咱们就不要揽错了,现下天色已晚,咱们是不是该睡了?”
“小姐是该睡了,今天看了那么久的账本。”百锦说着,便去内室整理床铺。
“奴婢去打水。”双鲤也说道。
苏云照洗漱后,打着哈欠入了内室,“账本看久了我好累啊,好想睡觉。”
“小姐刚刚学是有些累,想来日后会好些的。”百锦在一旁说道。
苏云照点点头,便上床睡觉。百锦将床幔放下,只留了一盏灯,便放下门帘同双鲤到外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