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景,你何时这般了?”
“哪般?爱多管闲事了?”许景澜道,“昨日容尚书已表示要站在我这边了,孤只不过是投桃报李罢了。”
“真的?”陈怀瑜有些高兴,“这可真是太好了!如今皇子们也大了,这一个两个的都野心勃勃,皇上这几年虽明面上对你好,可你受过的那些苦他却是不追究。”
许景澜摇摇头,只说:“这不是他追不追究的问题。”
陈怀瑜无奈地点点头。
“明年的秋闱你可准备好了?”许景澜突然问道。
“还行,我还是很有把握的!”陈怀瑜道,“只是不知这次秋闱鹭洲书院又会有多少人上榜。”
“想这做甚?你安心备考就是!”许景澜道。
“也是!”
就这么闲聊了会儿,冬青便回来了。
“走吧,回东宫!”许景澜道,“我们先走了,你也快回府吧!”
“好!”
……
东宫
行书悄声问冬青:“殿下的玉佩什么时候到苏小姐身上去了?”
“什么玉佩?”
“就是那唯一的一块碧玉啊!”
“哦,那块啊!”冬青恍然大悟,“当时苏小姐又碰到殿下了,殿下被她烦得不行,就顺手给她了,让她自个儿拿去玩。”
“殿下该不会还给了苏小姐其他东西吧?”行书听了有些迟疑地问道。
“那可不,以苏小姐以往见到殿下的黏人劲,殿下顺手给她拿了好多。”冬青说道,不过他又有一点窃喜地说道,“不过你放心吧,苏小姐每次收了殿下的东西都会给殿下拿好多好多钱!”
“真的!”行书有些不敢相信,又见冬青一脸窃喜,便乐呵呵地道:“咱殿下这心呐!真黑!”
“不要以为孤听不到!”许景澜停住脚步,转过身对他们说道,“你们快些回房休息吧!”
行书和冬青应下后便迅速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