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照接过那物,仔细看着,见那上面有“永德”二字,这才想起自己曾看一本记载了一些关于前朝东西的书上看到过这个,她低声道:“这,好像是前朝永德帝的龙吟佩。”
少舒一惊,带着苏云照往河边小亭走去。
“你没认错?”少舒问道。
永德帝离她们都四百多年了,苏云照上哪儿去见这龙吟佩的真容?自是说道:“我没见过这龙吟佩的真容,不过我之前看书的时候,有看到过对这龙吟佩的描述,说它‘玉质温润,色泽翠绿,宛若春水初生;玉佩虽小,然其上雕龙刻风,栩栩如生,更镌有永德二字,乃帝之物也。’更重要的是,它可命令永德帝的龙卫。”
少舒方听是前朝永德帝之物便猜到其不凡,却没想到如此不凡,竟可命令那响当当的龙卫!不禁感叹:“如此重要之物竟落到我们手中!”
苏云照一脸复杂地说道:“可是,龙吟佩……是永德帝的陪葬之物。”
少舒闻言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手中之物,“莫非永德帝的坟被人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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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说。”苏云照说道,脑中灵光一闪,“不如你们去西陵看看?帝王之墓都有守墓之人,你们去那儿打听打听,若是可以,便说自己龙卫后人,说不定能得到更多消息。”
“可是永德帝已去了四百多年,就连前朝也覆灭了一百多年了,那儿还会有守墓人吗?”
“我也不知道,可是你说你们如今已无线索,不如先查明这龙吟佩是如何流出来的。”苏云照认真说道,“永德帝是有名的贤君,想必当年为他守墓之人都是忠心耿耿的,即使是大梁已建国一百多年,他们的子孙后代也未必因此离开多年的生存之地。再者,西陵就在江州,当年太祖一朝得势,江州当时的官员便一致举州归顺,江州因此未受战乱之苦,他们自然也不会因战乱一事而逃离江州。”
少舒目光灼灼地看着苏云照说着这些,眼里满是骄傲和赞赏,苏云照长篇大论完,就见眼前人这副模样,不由得有些害羞,“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我在想,”少舒毫不犹豫地说道,“阿照你真是聪明又厉害!”
苏云照笑了一声,低头摇道:“这有什么厉害的?”
“在我眼里很厉害就是了!”少舒说道,又道,“明日一早我便同大宝他们说此事。”
说起离开这事儿,两人之间又沉闷起来,苏云照心里愧疚得很,却不知如何开口,最终只道:“好!那你路上别老让他们离开,世间万物,能遇见是多大的缘分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少舒笑着应道。
夜深露重,少舒上前为苏云照理了理披风,才道:“我们回去吧!”
苏云照点点头,二人穿过热闹的人群,瞧见一算命先生,少舒不由得笑道:“敏意姐今晚可是高兴了。”
苏云照不解,歪着头看他,少舒笑道:“晚上出来时,遇到那位先生,敏意姐一时来了兴趣,让他给算算自己是个什么命。那先生问了她生辰八字,顿时大惊,说她是天降将星。可是把她高兴极了,又给了十两当赏钱。”
苏云照听罢,不免笑了笑,“若是女子可为官,说不定她会是威震四方、名垂青史的将军。”
少舒心知陈敏意或许有这个本事,却戏谑道:“我却不这样认为,不是敏意姐不行,实在是她那个咋咋呼呼的性子还得磨磨。”
苏云照笑了笑:“人是会变的,你之前在京城不也是一副天真的模样,哪像现在这般沉稳?”
少舒轻哼一声,笑道:“我就知道你向着她!我不过是说她的性子还得磨磨,你却扯到我身上来了!”
少舒话罢,与苏云照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