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他大声嚷嚷:“为什么蝙蝠能理解我在干什么?!”
“【因为我是蝙蝠侠。】”蝙蝠侠推了下面具,越过被倒吊着的小丑走向阿卡姆疯人院的大门。
真实原因是,只要不是“混乱邪恶”,一个人的“行为”总有其“目的”,跳过过程直接令其“达成”或者“彻底无法达成”,都可以令“行为”终止,而这要比费时费力去制止“行为”要快捷的多,如果真的阻止了“行为”,对方为了达成“目的”可能去进行更加变本加厉的“行为”,那只会更加麻烦。
稻草人,谜语人和疯帽匠,这三个疯子的手段在某种意义上全都是针对心智的攻击,但对自己完全没有作用。
谜语人本身没有什么力量,布置犯罪现场和谜语也需要时间,可以说是三人中最弱的。
疯帽匠……他不知哪根神经搭错,想把蝙蝠侠催眠成“爱丽丝梦游仙境”的女主角,但每次这种催眠都会被弹回去,把他自己变成拿着怀表的兔子。
稻草人的恐惧毒气倒是真的厉害,可以让人看到最害怕的事物,而蝙蝠侠意外吸入后看到的是当年的犯罪巷……以及突然跳出来把罪犯爆头的三个白兰度家的古怪女子,比起看到父母死亡的“害怕”,更多的是种不真实的滑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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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种“弱小”仅仅是对蝙蝠侠自己来说的,普通人遇到他们只怕会毫无还手之力,所以他现在得去救出被控制和影响的疯人院员工,重新把他们关起来。
而这些员工中,最特殊的一个叫做雨果·斯特兰奇,他是哥谭州立大学精神病学教授,同时也是韦恩集团为治愈疯狂而设立的实验室“印第安山(Indian Hill)”的首席监督,他的研究方向是通过使用致幻剂令人完全变成另一个人,这样那些“混乱邪恶”的疯子就有可能“恢复正常”并在一定程度上为己所用。
但问题在于,雨果是个极度接近“混乱邪恶”的“混乱中立”,他手上那套技术如果用来为恶可是相当麻烦,如果他在同那些疯子的接触中受到了潜移默化的影响,阵营发生了偏移……
不,不用如果,小丑刚刚用吊路灯和马戏团老板的身份出现,已经在暗示这起逃狱事件是雨果造成的了,但他仍然选择把罪名往他自己脑袋上扣,目的究竟是……
嗤——
蝙蝠侠一路制服发疯的病院护工和医生顺利无比,但经过一处转角时,他在没有感知到任何威胁的情况下被恐惧毒气喷了一脸。
不,里面不仅仅是恐惧毒气……
医院的走廊逐渐扭曲变换,最终变成了犯罪巷的模样,但自己却并非站在高处俯视这一切的蝙蝠侠,而是正牵着父母的手,一蹦一跳的小布鲁斯韦恩。
“【恐惧毒气真是个神奇的东西,能让人看到自己最畏惧的东西,但人的记忆是有自我保护功能的,如果事件发生的时间太久,这种恐惧感就会钝化,即使是我,也无法推断出受影响者的状态,】”雨果的声音不辨方向地从四面八方传来:“【但同时使用了我的特制致幻剂的话,受影响者的心理状态就会真切地回到那最害怕之事发生的时刻,这种时候,哪怕是只言片语也能推断出很多东西,你说是吧?‘曾失去至爱的蝙蝠侠’?】”
啧……雨果接受韦恩集团的雇佣时,就发表了一番对蝙蝠侠的分析,并明确表示希望能通过他自己的手段找出蝙蝠侠的真实身份,当时布鲁斯并没有在意这个,就当是员工的个人爱好,但现在,自己显然要为自己的自大付出代价了。
“【抵抗是没有用的,这不是把人催眠成另一个人,而是让人想起以前的自己,你越‘用力’,过去的情形反而会越清晰,而在我不打算对你造成任何威胁的时候,你对危险的警觉也不会让你‘惊醒’,】”雨果继续说道:“【那么,来吧,蝙蝠侠,随便说点什么,当弱小无助的你面临失去至爱的情况时,究竟会说什么呢?】”
心智几乎完全回到儿童时期的蝙蝠侠维持着仅存的清醒,看着那个在记忆里根深蒂固的弱小罪犯出现并逼近,小布鲁斯甚至害怕到想要发抖。
这次没有那三个古怪的女人救场了,他必须自救,虽然不会真的受到伤害,但蝙蝠侠喊出“爸爸”或者“妈妈”的话……
他只是个【小男孩】,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没有【力量】保护自己,除非他有【瞬间】变得强大的办法……
“【随便说什么都可以,即使是破碎不堪的呓语和单词,我也能——】”
“【SHAZA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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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