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角微微下沉,冷笑在脸上荡漾开来。
当年我都能挺过来,如今,也定不会让他们好过。
反正那段悲惨凄凉,被世人痛恨的时光,她已经挺过来,也熬过去了。
那些被人诬陷栽赃,小小年纪被困在一个暗无天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
过着苟延残喘,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谢如嫣早就已经对这些,不痛不痒了。
如今她掉的这些眼泪,不过只是在顾九黎面前演戏,为了达到她心中,想要的目的罢了。
大哥哥,你可一定要好好的上钩,为我所用才行。
若非如此,谢如嫣不可能留下他,更加不可能在他面前演戏,还掉那么多的眼泪。
今夜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让顾九黎站在自己这边,和自己统一战线。
她在心里默默盘算着,大哥哥,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我还等着你后面的戏份呢。
谢如嫣微微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嫣嫣,你别哭了,我们把眼泪擦干,别再哭了。”
顾九黎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带着无尽的怜惜。
他缓缓抬手,动作无比轻柔地抹掉谢如嫣眼下的泪珠。
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在触碰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他的眼神中满是心疼,眉头微微蹙起:“这件事都是云彻的不好,与你没有关系的,都是他的错。”
“都是九皇子的不好,是他脑子坏掉了,明明都要和你成婚了,却在这个时候,宠幸了别的女人。”
顾九黎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不解,他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仿佛要将云彻千刀万剐。
“还被人爆了出来,那个废物,他怎么能够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嫣嫣,你别为他掉眼泪,他不值得。”
他的神情骤然一冷,眼神如利刃般射向远方。
仿佛云彻就在那里,随时等着他去惩罚。
他的语气也变得冰冷至极,让人不寒而栗。
“云彻那个废物,他简直该死,该杀,就应该活埋了他。”
顾九黎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的后槽牙紧紧咬着,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全部发泄出来。
“嫣嫣,他害得你要受这些苦,他真是不要命了。”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双手紧紧握拳,微微颤抖着。
“废物东西,居然害得我的嫣嫣,要被别人议论,非议,谩骂,还不能反驳,反击回去。”
顾九黎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谢如嫣的心疼,和对云彻的愤怒。
“九皇子,他真是可恶,他怎么能让你受这种罪,他真是该死。”
“你凭什么这样对你。”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情绪也变得更加激动。
顾九黎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恨不得生吃了云彻。
他在心里暗暗想着,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女人,被那么个男人害成这样。
更可恨的是,他还不能对那个男人出手。
要不然的话,顾九黎一定会亲手,送云彻上西天去的。
“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当初就不听嫣嫣的话。”
顾九黎凤眸微挑,神色中闪过一丝不悦,周身的气势愈发迫人。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懊悔和不甘,仿佛在责怪自己当初的决定。
“应该对那个废物下死手的,让他直接到阎王爷那里去。”
顾九黎的语气坚定而决绝,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杀意。
“省得还要给嫣嫣你,带来这么多的麻烦,让你承受这些痛苦,这个废物,我不会放过他的。”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云彻付出惨重的代价。
感受到顾九黎那汹涌的愤怒情绪,谢如嫣心中暗喜,眼看目的快达成了。
接下来,就是继续添火,让顾九黎彻底站在自己这边,帮自己了。
谢如嫣微微垂眸,那浓密而修长的睫毛如同小扇子般轻轻颤抖着。
每一下细微的颤动,都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波澜。
她的声音哽咽,带着无尽的委屈,又夹杂着一种让人怜惜的善解人意。
“清政王,这事也不能全怪九皇子,是我不好。”
她轻轻咬着下唇,那柔软的唇瓣被牙齿咬出一道浅浅的痕迹。
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责怪自己的无能。
“是我没有能力留住他的心,留住他的人。”
“九皇子会去找其他的女人,都怪我无能,是我没用。”
“是我没有本事,不能留下他。”她微微摇了摇头,那动作缓慢而无力。
她的眼神中满是绝望,如同被乌云笼罩的天空,看不到一丝光亮。
“真是糟糕,我若是嫁入定王府里面,只怕是要受罪了。”
谢如嫣的眉头紧锁,那两道弯弯的柳眉紧紧蹙在一起,仿佛打了一个死结,心中满是担忧。
“那些下人们,肯定都知道九皇子不喜欢我。”
“他宁愿宠幸一个下人,也不愿多看我一眼,娶我也只是因为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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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在风中摇曳的落叶,充满了无奈。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如同晶莹的露珠在花瓣上滚动,随时都可能滚落下来。
“我嫁到定王府里面,他们肯定会,想方设法刁难于我。”
她的双手紧紧握拳,那纤细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仿佛在为未来的困境感到恐惧。
她能想象到,那些下人们的冷眼和刁难,那将是怎样的一种折磨。
谢如嫣越哭越凶了,声音也越来越大,她把头埋得低低的,那乌黑的发丝垂落在脸颊两侧。
肩膀微微颤抖着,如同在暴风雨中摇曳的花朵,做足了可怜人的模样。
“都怪我命不好,小小年纪没了家人,现在大了,要成婚的对象,他还在外面乱来,事情还被闹大。”
她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毫无感情地砸下来,打湿了她的衣襟。
那泪水仿佛不是从她的眼中流出,而是从她破碎的心中涌出。
“而我,既不能退婚也不能申辩,只能任由那些脏水泼向我,我无处可逃,无处可避,还没有办法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