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玺都被丢在一旁,也不知有没有摔坏了。
反正皇帝寝宫他也不是第一次弄的稀巴烂了……谁还敢多说什么不成?
值得庆幸的是,几年前,季昌宁夺权之后,后宫便已经疏散,否则……依着时序政的脾气,定是要去闹一闹的。
“切,老男人——”时序政拿着笔,在墙上刷刷一下,一幅“墨宝”,便已留下。
又是不解气,便在各处,都画上了“画”。
等牙住陪着季昌宁下朝回来时——
一开宫殿门,眼前景象,差点没吓坏牙住。
“哎呦!”牙住嚎着嗓子,“来人啊!招贼了!”
“陛下、陛下您小心脚下啊。”
这一地的玻璃碎片,还有被随意扔到地上的玉玺。
“朕没那么娇弱。”季昌宁站在门框处,脸色阴沉沉的可怕。
兔崽子,没事找事!
偏偏时序政还故意,在几处显眼的地方,都留下了“墨宝”。
一只大王八,在树下看着一只小白狗,偏偏王八头上还特意留了个“王”字,小白狗画的又精致,又可爱。
让人……让季昌宁一眼就能分辨出来,谁是王八,谁是小狗。
“陛、陛下……这要找人来收拾吗?”牙住颤颤巍巍的问道。
毕竟时序政留下的“画”,有一大部分,都直接画在墙上了。
若是让旁人来看见,那必然是有损皇威的。
这样……季昌宁的寝宫就休想再让除他时序政以外的人进。
尤其那些……胭脂俗粉。
“他人呢。”
季昌宁开口,声音格外冷,眸中寒意乍现。
“好似……一早便走了……”牙住小声的答道。
果不其然……闯完祸就跑,跟儿时是一点没变……
“从狱中找几个死囚犯,收拾一下。”
季昌宁冷冷道,视线定格在墙壁上……
一时之间,竟没有挪开。
“是——老奴明白。”
“那这……”牙住都不知怎么形容时序政的“墨宝”。
说是画……又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说不是画,恐季昌宁生气……
季昌宁微微叹口气,随即淡淡开口:
“画留下,不必销毁,死囚,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