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殿下打赏。◎
“不如何。”
谢斐毫不留情地给了最中肯的评价。
这……
姜唯洇还想着补救,她眨了眨眼试探道:“那殿下觉得哪不舒服,尽管说。我定有办法让殿下更舒服的。”
离得太近,她说话的温热气息都洒在了谢斐的肌肤上。
姜唯洇半跪在池边,上半身也近乎毫无保留地贴了上来,清甜的女儿香也顿时黏黏糊糊地像萦绕在他身边,挺翘的柔软就离他不足一寸距离。
这女人是真的不懂得男女之别,还是有意为之?
谢斐心里愈发烦躁,不咸不淡地警告:“松开。”
温热的浴池内,他的嗓音都较比平日更为低哑,含着湿意,姜唯洇楞了会儿,才反应过来。
她咬了咬唇,好意提醒道:“殿下要先松开我哦。”
不然她怎么松开?
将她手腕扣得那么紧,都要捏出工伤了!
谢斐湿润的面容凝滞了须臾,掌心下的肌肤滑腻似酥,他竟是一时忘了松手。
“……”
他眉宇一蹙,心里有些火气,将她手腕松开。
姜唯洇失了他的力道,本就被迫折弯的身躯更是一下不稳,摇晃了几下,偏生扎扎实实地落入了池水之中。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清透的水珠也同样将谢斐浇了个透。
姜唯洇胡乱挣扎了几下,她觉得自己险些要被溺死了,忽然一只手提着她的后衣襟,将她从浴池内捞了起来。
她今日穿的这身鹅黄色的纱裙,轻薄飘逸,行动时裙摆也飘飘若仙。
因太子允许她在鸣雀园居住,园子的下人皆将她当贵客照顾,吃穿上自然不会亏待。
这些事无须太子特意吩咐,鸣雀园的掌事侍女都心里有数。
这身纱裙质地不仅薄,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若是沾上水,则会极其贴身。
与没穿无异。
单薄的轻纱与肌肤近乎完美相贴,勾勒出玲珑曼妙的身形。
氤氲的热气更衬得她缥缈如仙,上到柔软的起伏若隐若现,下到平坦小腹的肚脐眼的轮廓都要完美地勾勒出来。
谢斐微眯起桃花眸,诡异地沉默了起来。
姜唯洇抬手擦了擦眼上的水珠,视线这才清明,等对谢斐对上目光后,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这才发现她的衣裳都湿透了。
她双手交叉护住胸前,小脸涨得通红:“殿下在看什么?我可是姑娘家!”
谢斐挪开目光,继续坐回去泡浴。
慵懒地道:“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是姑娘家?”
“我,我我不是姑娘家,难道殿下是么?殿下怎能看我啊?”姜唯洇从没觉得这般羞耻过,她感觉身上这裙子湿了后怎就这么薄一层?
明明穿的时候没觉得啊。
谢斐将眼阖上,“扯平,你不也将孤看光了?”
况且她还穿了一层布,他方才就无意中看了一眼而已。
仔细算来,他还亏了。
“我哪里看了,我……”
她红着脸,小声道:“我进来都是低着头的,根本不敢看呀。”
虽然现在已经看了……
但她也是被迫的,若不是殿下把她拽下来,她能看到吗?况且就只看到了锁骨!和一点裸背而已。
这偌大的浴池,谢斐忽然觉得窄了不少。
不过一刻钟,人是怎么同他泡到一起的?
这个小年糕总有能力在各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打乱他平静的世界。
“你进来做什么?”
提起这事,姜唯洇才想起了她的目的,方才那点羞耻也算不得什么了,反正她藏进浴池里,露出一颗脑袋就行。
“我在伺候殿下呢,殿下觉得我伺候的如何?”
谢斐静静看她,“你觉得呢?”
姜唯洇厚着脸皮道:“还,还不错吧。“
应该?
谢斐冷血无情道:“就你这样的伺候,应当被拖出去杖毙。”
姜唯洇吓得脸一白,“我犯什么错事了嘛?为何要杖毙?”
“擅自闯入为罪,扰乱孤沐浴为罪,蓄意勾引则为重罪。”谢斐拾起湿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手臂,细细数着今晚姜唯洇犯的错事。
姜唯洇听着一愣一愣的,没想到皇宫里规矩这么多。
“等会,蓄意勾引……”
姜唯洇拧着细眉,愁苦道:“我哪里勾引殿下了?”
她有条有理地分析,“是殿下将我拽下来的,我可没有主动跳下来,说来也是殿下先扣住我的手腕的。”
从始至终,她都是抱着最单纯的目的,伺候好殿下等着领赏钱罢了。
她说着说着,都不自觉把自己的心里话都倾吐了出来。
“赏钱?”谢斐忽地将视线落在她身上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