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盛书砚抬头看向他,并且让他也许愿时,侯天河没拒绝。
他低咳一声,“那我就希望在今年,书砚能够心想事成,事事顺利。”
盛书砚咧嘴,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灿烂笑容,“好呀,那就借你吉言。”
两人结束晚饭后,时间已经快九点。
今晚是肯定回不去,幸而盛书砚早就考虑到眼前的情况,她出门前收拾了两人的洗漱用品。
去了附近一家看起来最不错的旅馆,盛书砚和侯天河开了一间房。
在1876年,显然元旦节也是节日,但跟后世不一样,大家没有那种放假就要出来旅游的概念,更别说像是盛书砚和侯天河两人这样放着家里的大床不睡,还要花钱来旅馆。
今天的旅馆几乎没什么生意,大家都忙着回家。
可能也是因为今晚没什么人的缘故,旅馆的热水都还很充足。
盛书砚进房间后,看见有单独的淋浴室,满意点点头。
这已经是整个镇子上最高级的旅馆,设备自然也是最好的。
盛书砚满意脱下了外套,她们在上楼的时候,前台给了一盆炭火。
冬日太冷,就算是紧闭门窗,如果房间里没有热源的话,温度还是会很低。
“我先去洗澡。”盛书砚一边说一边脱鞋。
侯天河在进来后,他没有像是盛书砚一样关注房间里的各种设备,他是走到窗户跟前,先检查了一遍窗户是否安全,又看了看大门的锁,最后检查了一遍房间里的卫生,这才算完事儿。
他回头时就看见盛书砚抱着浴巾走到浴室门口,然后没怎么犹豫,他跟了上去。
盛书砚在听见侯天河的脚步声时,她回头,“你还要拿什么东西吗?”盛书砚根本就没有朝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方向想去。
但是,现在有的人脑子里都只剩下了乱七八糟的东西。
侯天河不知道今天盛书砚跟杨漫之间的那些话,也不懂什么即便是夫妻,有的时候也需要二人世界,可以单独出来开房什么的。他只知道,既然出来住一间房,这里都没有别人,也不需要像是在家里顾忌着儿子,他能做的更多。
“没有。”侯天河的目光都没从盛书砚身上挪开,他脸色看起来还很自然,甚至有那么一点一板一眼的样子,“我跟你一起洗。”
只不过,这个看起来一板一眼的男人,说出来的话,却跟“正经”两个字搭不上任何关系。
盛书砚很快就被堵在门口的男人直接抱进了洗浴室里。
她脑子里才反应过来,侯天河说的“一起洗”这三个字的含义。
外面初雪雪花飘飘,到了夜间,好似有越来越大的趋势,渐渐变成了鹅毛大雪。
旅馆的房间里因为有供应炭的燃烧,房间里的温度也一点一点被升了起来,在窗户上形成了白雾。
但房间里的热度,跟浴室里,似乎又相差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