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漫:“……”她还是有点不能理解盛书砚的话,“可回家住不好吗?”
盛书砚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对面就是一个没有谈过恋爱的小白,她要耐心解释。
深吸一口气,盛书砚开口:“在家里?难道你们俩约会回来,又各回各的房间吗?再说了,就算是结了婚的夫妻,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也可以时不时地出去住酒店,哦,旅店,就夫妻俩人,体验一下热恋的感觉,不好吗?就二人世界。”
杨漫听着盛书砚极为自然地说出来这些话,她倒是先红了脸。
她有些崇拜地看着盛书砚,“书砚,你好厉害,你好懂啊!”
盛书砚:“……”
不管怎么说,现在杨漫总算是勉强接受了盛书砚的提议,准备等到陈力下一次回家的时候试一试。
窗外的雪下得更大了。
房间里的壁炉烧得很暖和,很快,盛书砚也只穿着一件毛衣,和舒服的阔腿的薄棉裤,坐在客厅的透明玻璃门前,看着窗外的雪景。
“你们家真是太暖和了。”杨漫呆久了,也脱下了大衣,她有些羡慕地看着盛书砚家里的壁炉说。
盛书砚原本想说既然杨漫喜欢,那改天她让侯天河也去他们家做一个。只是很快盛书砚就意识到,自己家里在一楼,想要做烟道延伸出去,还不影响别人很容易,但在楼上的话,就不是那么方便了。
“没关系,你要是觉得我家暖和,这段时间你就在我家。”盛书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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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漫只是笑笑,没有点头。
盛书砚跟自己不一样,她在家里跟陈力也没什么相处的时间,但每次她来找盛书砚时,都能感觉到侯副旅长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将视线落在盛书砚身上。她如果一直留在盛书砚家里,那不就成了没眼色的人吗?
冬天来了,院子里没什么鲜艳的花在盛开,但是,一开门,就能让人闻到满院子的香气。
盛书砚看着家里还空荡荡的壁炉,像是想到什么,她穿上一件外套,拿着大剪刀,就走出客厅。
也是在这一刻,杨漫闻到了一股好闻的味道。
“书砚,你去做什么?”杨漫问。
盛书砚:“老侯弄了很多腊梅树栽在院子里,现在花开了,我去剪几枝腊梅回来。”
侯确和张宏图两个小崽,顶多能在外面去挖一些灌木高的花卉回来,像是一棵树什么的,两人却是没办法的。
但是能在冬天开的花实在是太少了,院子里的腊梅树,都是侯天河特意去集市上的时候买回来的。
没多久,盛书砚就抱着剪下来的腊梅回来,也将香气带进了客厅里。
家里没花瓶,不过没关系,盛书砚记得侯天河升职那天,请了不少人吃饭,还去外面买了好几瓶白酒。
那酒瓶是仿青花瓷,看起来还挺有意趣,她从院子里的杂物间翻了出来,清洗后,就将腊梅插了进去。
霎时间,腊梅的香气就席卷了整个客厅。
杨漫看着盛书砚抱着青花瓷的酒瓶站在壁炉跟前倒腾的样子,忽然觉得这好像才是生活,是温暖的有热度的生活,而在她跟陈力的那个家里,虽说是两人的新房,但是她很难在那套原本她期待很久也憧憬了很久的新家里,感受到温暖的烟火气。她跟陈力之间,杨漫都无法欺骗自己,的确是太不像是夫妻了。
看着盛书砚的背影,杨漫决定这一次听盛书砚的。
吃过饭没多久,家里的电话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