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砚见侯天河的表现平平,她皱眉,“你没看见吗?”
“看见什么?”
“下雪了呀!”盛书砚不满说。
今天就是因为她早上起来去厕所,结果看见外面在飘雪,顿时就睡不着了,变得清醒。
作为一个南方人,哪怕上辈子在北方住了一段时间,哪怕在国外也住的是个会落雪的城市,但是这并不影响盛书砚每一次看见下雪,都会觉得兴奋异常。
像是今天早上这样,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雀跃的心情,以至于连每次放假都雷打不动的赖床都放弃,主动跑来看雪。
侯天河不理解。
哪怕他也不是出生在北方,但他也不理解这雪有什么好看的。
一下雪,部队就要铲雪。而且那雪落在地上,还要踩得脏兮兮的,甚至结冰的话,都还很容易打滑摔跤。所以,这有什么可稀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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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你不应该觉得更冷?”侯天河一边说着这话,一边引燃了放在壁炉里的柴火。
盛书砚:“……”
忽然就没了继续聊天的兴致。
果然,这个世界上的浪漫消失,没有一个直男是无辜的。
侯天河虽然不理解盛书砚的浪漫,但他很能准确感受到自家媳妇儿的心情。
比方说,就像是现在,侯天河还是能清楚地感受到盛书砚好像变得不想要搭理自己。
“怎么了?难道不是吗?”侯天河很虚心好学。
盛书砚冷笑一声,“赶紧去做饭。”
侯天河:“……”
等到侯确起来时,小家伙刚从卧房里出来,前一刻还在揉着眼睛,这一刻,就不由自主地“哇哦”了一声。
他看见自家阿妈坐在最近家里新出现的那个什么圆滚滚的砖头堆砌的东西旁边,屁颠颠地朝着盛书砚跑了去。
“阿妈,这好暖和!”侯确软萌萌开口说。
他应该是遗传了侯天河的体质,或者说,在侯确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正是好动的时候,冬天也只穿着一件秋衣,一件毛衣再加个棉服外套,就这样侯确都还时常闹着热得慌,不想穿毛衣。
盛书砚怕他感冒,愣是不让他随便脱衣服。
而现在,侯确就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秋衣,就软软的靠在了盛书砚的身边。
他小小的一团,眼里带着新奇,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壁炉,一张小脸蛋也被烤得有些红红的。
盛书砚摸着侯确的小手,又摸了摸他的小脚丫子,确定都是热乎乎的后,她还是让侯确穿了一件外套。
今天烧了壁炉,可以不穿毛衣,但也要穿外套。
侯确觉得现在自己能少穿一件衣服就已经很高兴,虽然有那么一点不情愿,但还是听话地穿了外套。
等到侯天河从厨房端着早饭过来时,客厅里的温度已经明显升了上来。
侯天河刚走进来,眼里带上了几分惊叹。
“这玩意儿还真挺暖和啊。”侯天河看着壁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