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天河发现,就算是自家媳妇儿从剧组回来,但好像跟她在剧组时差不多,他一天到晚都能难见到人。
最近就连一起吃个晚饭,都成了一件奢侈的事。
盛书砚是工作狂,她既然是文工团的领头人,自然不能只让下面的人干活,自己还懒懒散散。在盛书砚看来,只有自己“身先士卒”,才能带动身边的人。所以,盛书砚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回家吃饭,准备直接去食堂打包回来。
侯天河也听说了盛书砚下周要带队出去演出,食堂的饭菜都是比较贴合当地人的口味,很重盐。但盛书砚不太能吃咸,侯天河担心她根本吃不好食堂的饭菜,所以每天晚上侯天河干脆自己去文工团给盛书砚送饭。
就为了送饭这件事,在家里,俩父子还发生过一段“竞聘上岗”。
侯确也想要去给自己阿妈送饭,跟侯天河在家里猜拳,谁赢了谁就能去送饭,并且获得跟盛书砚单独相处的时间。
这天晚上,盛书砚终于按时下班。
因为明天一大早她们就要坐部队的车前往邻省军区,已经高强度排练了一个礼拜,该练的差不多都已经练到位,今夜就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明天才有精神上阵。
侯天河早在家里做好了饭菜,侯确也围着盛书砚,巴不得盛书砚走在哪儿他就跟到哪儿。
盛书砚摸着儿子的小脑袋,“侯确,你怎么变得这么粘人了呀?”
侯确:“……”
忽然一下,他就不知道是应该顺从本心地去黏着自家阿妈,还是应该为了面子,乖乖回到自己位置上。
想了半天,幼崽还是把自己变得有些胖嘟嘟的下巴,放在了盛书砚的膝盖上。
算了,今天就先做一只粘人的崽好了。
侯天河从厨房出来后,看见黏糊在盛书砚身边的小崽,挑了挑眉,但最后也没说什么。
他还有漫漫长夜,可以单独拥有自家媳妇儿,现在也不是不可以将媳妇儿让给儿子。
等到睡觉的时候,侯天河发现自己想多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禁欲这一周时间,今天晚上终于可以跟自家媳妇儿做点不一点的活动,但没想到,他的手刚放在盛书砚的腰间,后者就知道他想做什么,然后一点也不客气地将他的手拍了下来。
侯天河:“???”
盛书砚转过身,黑暗中,那双大眼睛看起来炯炯有神,也清明得很,没有半点旖旎迷蒙。
“前几天都好累。”盛书砚开口说。
侯天河:“???”
“今晚想好好睡一觉,不然,感觉好久都没有好好睡觉了。”盛书砚望着侯天河,认真说。
侯天河沉默,他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遂了她的愿啊!不然还能怎么样呢?
所以很快,侯天河的手就放在了盛书砚的后背上,很有节奏地拍着她的后背,就像是他哄侯确睡觉一样,“睡吧睡吧,不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