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次小严可算是栽了大跟头了。”
“可不是嘛!先前手段用尽抢了别人的老公,现在看起来怎么样?这还没几年呢,她男人就能干出这种混账事,我看啊,这张强就不是个好东西。”
“嘘,你们也小声点。人家张副营长我看也不是个好惹的,他也是倒霉,严西是个什么脾性的人,你们难道不知道?拿着别人通奸的把柄给自己谋出路,能做出这种与虎谋皮的事来的人,能是什么简单的?”
“就是,你们可别忘了现在公安是在调查当初那档子医院死人的案子呢,严主任都已经被停职调查,我估摸着张强说的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就是造孽了哦,这下被赶出大院,在外头哪里能找到大院里这样的活计?”
盛书砚收回视线,严西的情况看起来并不太好。
不过这也算是咎由自取。
到了市里后,侯天河带着盛书砚和侯确两人先去了国营饭店。
今天也算是给盛书砚饯行,自然是要吃顿好的。
吃过饭后,侯天河开车将盛书砚送到了一栋红顶小别墅跟前,“191号,是这里了。”侯天河看着铁栅栏外面的门牌号,开口说。
这里是常导离开之前给他们留下的地址,让盛书砚在周一之前来报到。
这一片都是红顶小洋房,不过多数房子外面都上了锁,看起来也很久没人居住,都有些破败荒凉。
所幸的是这一片区域距离闹市不远,周围看起来的荒凉僻静,但也算是“闹中取静”。
侯确在看见眼前的景象后,有些好奇地张望着。
不过他没有出声,从车上下来,就紧紧地拽着盛书砚的衣服。
不是害怕胆怯,而是他感觉到好像自己阿妈就要离开。
盛书砚像是感觉到了侯确的不舍,她还没有敲门,先蹲下了身子,跟侯确平视着,笑眯眯道:“侯确,昨晚阿妈怎么跟你约好的,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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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前的小人儿现在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那只肉嘟嘟的小手手将她的衣服拽得皱巴巴的,恨不得用尽全身力气,拽着她,不让她离开。
听见耳边传来自家阿妈的声音,侯确有些倔强抿嘴。
盛书砚也不催促他,只是用温和的目光看着跟前的小豆丁,等着后者自己慢慢想清楚。
侯确当然记得自己跟阿妈的约定,昨晚他阿妈说了,等到他在幼儿园里凑到了三十朵小红花的时候,他就能看见阿妈回家。
部队里的幼儿园原本就是为了让在大院的孩子有个被看管的地方,毕竟大人没有寒暑假,所以,部队里的幼儿园没有强制性要求放寒暑假。如果在七八月大院里的家长没时间看管孩子,还是可以将小孩放在幼儿园中。
这更像是托儿所。
在幼儿园里,表现优秀的小朋友,每天就能得到一朵小红花。
侯确之前在幼儿园里,几乎每天都能拿到小红花。
凑够三十多,就是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侯确觉得拿小红花不算是什么困难的事,但是每天只能拿一朵,也太少了,他要等好久。
昨晚他的确答应得很好,可现在他想反悔。
侯确能感受到盛书砚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他虽心里很不赞同,但最后还是瘪了瘪嘴,点头,“记得。”
如果现在不是在用力憋着眼泪的话,他可能还能回答更大声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