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天河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在礼堂看节目表演的时候,他听着耳边传来那么多关于盛书砚的讨论声时,心里就有一团火。
他知道自己是应该自豪,应该骄傲,因为被战友们讨论的年轻漂亮的女人是自己的妻子,盛书砚在舞台上就像是在发光一样,能轻轻松松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
可是侯天河知道,自己其实很小心眼。
那样的盛书砚,他想要私藏。
再也不被别人看见,那样的耀眼,他想要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看见,别人谁都不能偷窥。
盛书砚觉得今晚上的侯天河似乎有些不一样,但具体的她又有点说不出来。
至少,现在侯天河没有像是从前那样折腾自己,说什么不用弄脏床单的话。
无非就是这个男人的精力太旺盛了些,盛书砚明明觉得因为最近的晨跑,自己的身体素质已经变得比原先好了太多,可在今天晚上,她忽然觉得就算是这样晨跑跑一年半载,可能也没什么用。
她的体力,跟侯天河的体力和耐力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她是追赶不上的。
所以最后,盛书砚还是在侯天河的怀里哭红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醒来后,盛书砚一看时间,已经一大早。
今天早上侯天河倒没有丧心病狂地将她从床上拖起来去跑步,估计侯天河自己也知道昨晚上他做的那些事情是有些过头,盛书砚是无论如何也起不来的。
毕竟结束的时候,她都隐隐约约听见了鸡鸣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盛书砚拉扯到腰间,她伸手卷起裙摆看了眼,顿时默了默。
腰间的皮肤处,指印看起来格外明显。
而除了腰间,还有很多地方也留下来了男人的指印。
像是腿侧,还有胸口处,在除了指印之外,还有吻痕。
盛书砚脑子里几乎瞬间就出现了昨晚的那些画面,她脸色一下变得爆红,耳朵也发红发烫。
像是牛一样有使不完的劲儿。
盛书砚脑子里蓦然就出现了这么一句话。
还什么耕不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这话用在自己和侯天河身上,似乎一点也不适用。
她觉得还是能耕坏的。
下床时的感觉更加明显一点,盛书砚甚至觉得腿间都有些火辣辣的。
为此,她又在心里把侯天河骂了个狗血淋头。
也亏得是侯天河做了结扎手术,不然就冲着侯天河这精力,这人一个晚上,可能都能把别人一个月的计生用品都用光。盛书砚简直不敢想象,如果两人还需要计生用品的话,家里缺这玩意儿,每次侯天河还要出去找人借,这场面能有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