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四下一看,角落里的罗河不知什么时候跑路了,还将闵凤两人的包都偷走了,包里装满了我们几人的干粮和水,现在全被抢走了,罗河这狗东西半点干粮也没给我们留下。
我心中暗骂一声,这罗河可真不是东西,耍了我们这么一回就算了,还要在这个紧要关头将我们的干粮都偷走了。
眼下这情况,我们不得不离开了。
站我身后的桑生拽了我一把,压低声音道:“咱们先走,不要跟这些人对上。”
我嗯了一声,只能压下心底的气,背着唐叔往外走。
见我们如此识趣,郑方雅才露出得意的笑容,“这还差不多,看在你们带我进来的份上,饶过你们了。”
我忍住心中的愤怒,只能跟闵凤两人走出了耳室。
结果当我们刚出来后,只听见一道轰隆轰隆的声音,回头一看,身后的石门竟然就这么关上了!
我正想开口,却感觉脚底一空,脚下踩着的这块地忽然塌陷,露出一块黑乎乎的大洞来,我只来得及大喊一声,就重重地摔了下去。
两眼一黑,我就这么晕了过去。
等再醒过来的时候,我只感觉到浑身像是被车轱辘碾过一样,疼痛不已,稍微动一动脚,下半身就传来钻心的痛。
特么的,给我摔骨折了!
我忍住这股酸爽感,勉强撑着身体坐起来,四周一片黑暗,只能靠摸索来确定身边有没有人。
无故摔到这个鬼地方,也不知闵凤他们怎么样了。
我摔下来时,背上还背着唐叔,他身上有伤,也不知会不会伤上加伤。
“唐叔,凤哥……”我努力喊着。
半晌过后,寂静的空间才响起一道痛苦的闷哼声,“……我在这!”
我连忙顺着声音的源头爬过去,不过多时,就碰到了一双温热的手。
“凤哥,是你么?!其他人呢?!”我忙问。
一阵窸窣声过后,闵凤沉闷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我们应该是掉到了一间耳室内,我还不确定他们是不是跟我们在同一层。”
我心头咯噔一跳,“不在同一层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墓穴还有负五层不成?”
闵凤没有吭声,那阵窸窣声继续响起,应该是在找我们掉下来的包。
好在我的背包就离我不远,包里有三把手电、五根蜡烛和一些干粮与水,勉强够我们撑上一段时间。
闵凤拿着手电筒一照,见我满头大汗,才发现不对劲,皱眉问我,“你这是怎么了?受伤了?”
我指了指自己的腿,十分无奈道:“凤哥,我这右腿估计摔骨折了,你给我看看严不严重,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截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