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貌似认识丁老木,可丁爷爷看上去却不愿意搭理他,这人难道是乾门的吗?
我没吭声,打算看看这男人想做什么?
丁老木冷哼一声,看起来极不耐烦,似乎对这人极不待见,“罗河,你们盗门的人未免也太过于无耻了些,为了这区区的龙脉,甚至不顾他人性命,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只见为首的中年男人哈哈大笑,“丁老哥,咱们难得见上一面,你何必要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呢?咱们倒不如先叙叙旧啊。”
“这么久不见了,你还是这副急性子,若是不改改,以后可是要吃大亏的!”中年男人淡淡笑道,态度极为嚣张。
我忍不住望向桑生,“这人是谁啊?怎么好像跟丁爷爷很熟的样子?”
桑生的脸色已经不像之前还在村子里时那么沉重了,“这人叫罗河,是盗门中倒斗的罗氏家族,和那个叫扈四的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又是盗门的人。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会儿,罗河似乎注意到了我,低头跟身边的人说了句什么,细细地打量起我来,凉凉一笑,“可真是巧了,桑老哥的徒弟,也会出现在这里。你身边的这个年轻人,可是丁老哥新收的徒弟不成?”
桑生一脸防备地挡在我身前,恰巧挡住了我的脸,不让罗河那些人看到我的模样,冷声开口,“罗河,我们棺门向来与你们盗门井水不犯河水,你们想干什么我们也管不着。但这子母湖,可不是你们盗门能碰的!”
我不确定以罗河为首的盗门中人有没有认出我来,为了不给丁爷爷和桑生添麻烦,也不吭声,默默地打量着这几人。
罗河也只是看了我一眼,很快就移开了目光,沉沉一笑,“我们盗门想做什么事,与你们棺门的人无关吧?何况这子母湖底下的龙脉,又不属于你们棺门,我们盗门自然有理由动这底下的东西。”
话音刚落,罗河就转了转眼睛,意味深长地朝我们看了过来,微微一笑,道:“还是说,你们也想在这子母湖分一杯羹。”
“丁老哥啊,我们相识这么多年,倒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和我们盗门合作,这好处还是可以再商量商量的,你说是不是?”罗河嘿嘿一笑。
当即,丁老木的脸色就冷了下来,盯着罗河冷冷一笑,“罗河,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半点长进,惯会利用人性来挑拨离间!我们墓门人,不屑于你们盗门与乾门的人打交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盗门在风水门中,投机取巧干了不少坏事,还私底下与乾门中人来往,这次姓罗的能跑来子母湖摸金,也是你怂恿的吧?”
“为的,就是用他的命来破开子母湖底下的煞眼!”
被戳中自己的心思,罗河仍旧面不改色,盯着丁老木的眼神却带上了几分冷意,淡淡一笑,“丁老哥,此言差矣,这怎么能说是我们怂恿呢?罗琛是给我们罗氏家族供货的,在这之前,他跟他的同伴赵潜已经干了有上百回摸金的生意了,只不过这回凑巧触动了这一带的煞眼而已,这怎么能怪到我们身上呢?”
“丁老哥,咱们好歹也是有几十年的交情的老朋友了,就算门派不同,你也不能因为我是盗门中的人,随意就把锅扣在我头上吧?”